省得讓被人知道你與我在這裡私會,毀了你的名節!”
屋裡也不知道裝了什麼取暖的物件,也沒看到什麼火盆之類,怎麼就這麼熱?說這話,秦壽忍不住鬆了鬆衣釦。
她顯然是在注意著秦壽的舉動,若不然,身子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抖了那麼一抖?
“既然如此,我便直說了便是。說起來,也是我三弟的建議”
“哼哼,戲肉終於來了!”
秦壽暗自冷笑了一聲,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我沈家家大業大,香火卻不甚繁盛。以致許多關鍵崗位,沒有心腹之人可用。難得相公與我三弟投緣,不知公子可願屈尊降貴,在我沈記門下謀條出路?”
什麼?竟是要給自己一份工作?
沈少奶奶的建議著實出乎秦壽的預料,一時倒是讓秦壽亂了方寸。
“這”
不可否認,沈少奶奶的提議,其實很令秦壽心動。可問題是,前不久秦壽才剛剛教訓了沈鳳蘭,再到他家工作。豈不是送上門去,讓他給自己小鞋穿?
可若是因此而放棄,倒是有些可惜了。
衙役的工作,已經丟了。科舉之路,也只能想想。若要在這個時代出人頭地,除了經商,怕是隻有舉孝廉一途。
可問題是,秦壽戶籍落在當陽縣,與縣老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縱是有關係舉上孝廉,他一句:不準。秦壽還是隻有白瞎。
沈少奶奶似乎聽出了秦壽話中的猶豫之意,打鐵趁熱的道:“我沈家對人才一向禮遇有加,過節有恩賞,年終有雙俸。相公若是進我家門,絕對被待若上賓。若是公子不信,你我雙方可以擬就一份你強我弱的契約。”
求賢若渴的意思,已經在她話中表露無遺。
然而秦壽卻很是懷疑,自己從未在沈鳳蘭面前表現出什麼過人之處。他們怎麼就如此篤定的認為,自己是個人才?
莫非,沈家已經派人去當陽調查過自己?
“不會,應該不會。就連孟寄瑤都沒有把握看穿我,沈鳳蘭那個有奇怪嗜好的小凱子,哪裡會有那麼精明?”
“不知姐姐想要請秦某做些什麼?”
膩人的兩個字說出口,秦壽自己都覺得有些受不了。說到底,秦壽還是太純潔了。
沈少奶奶輕笑了兩聲,道:“好叫公子知道,小女子孃家姓紀,閨名屏雪。秦相公切莫口是心非,嘴上叫我姐姐,心裡卻依然見外,稱呼我為沈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