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衫早被趙晨城沾溼過了。
洗了澡,換上居家服,蔣洛笙走出來見趙晨城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聽音樂,他愣了愣,便走過去,吻了吻她的臉頰,說:“難得放假,不去補眠?”
趙晨城扭過頭來,嘿嘿地笑,拿起桌上的CD殼在男人眼前晃悠,答非所問:“你收藏我的CD啊。”
“Tom拿來的的免費樣帶。”
蔣洛笙雖然面不改色,但趙晨城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他眼底的一絲絲羞澀,這頓時讓趙晨城心情大好,紅光滿面。
她蹬鼻子上臉地搡了搡蔣洛笙:“喜歡我直說嘛,不要那麼羞澀嘛~”
蔣洛笙頓了半響,然後,緩緩揚起一個可以和趙晨城媲美的春意盎然的笑來:“趙晨城,既然你那麼神采奕奕,不如我們來做點正事兒。”
就在趙晨城盪漾在春光裡頭的時候,就被男人拎了起來,晃悠晃悠地就給甩到臥室的大床上了。
所謂一如不見如隔三秋,趙晨城和蔣洛笙估計能算上大半輩子沒見著了,又道小別勝新婚,大別之後,其慘烈程度可想而知。
蔣洛笙的床質量過硬,但趙晨城的身體素質就不太合格了。一輪床單滾下來,她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可禽獸竟然還把她帶下床來,抵在拉著窗簾的落地窗上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