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臉上去唱便行了。為了不影響臺下貴賓的食慾,又迎合該品牌高貴的氣質,主辦方給趙晨城選擇了一手舒緩的曲子。
一曲唱罷,掌聲熱烈,貴賓們教養良好地表示了讚許,但趙晨城知道其實絕大多數人都只是想要給記者一個漂亮優雅禮貌的剪影而已。總算完成了一樁人物,趙晨城下了臺,稍稍鬆了一口氣,但想到明明不能動筷子,還要與食物四目相對兩三個小時,趙晨城又不免憂傷。
邁著步子往自己那桌走,趙晨城卻突然被人扣住了手腕,且毫不猶豫地往宴會廳外拽。反常的是,趙晨城沒有直接給對方一個背摔,她聞得出,對方是沈牧,他每次出席這樣的場合都會用同一款香水,她認得。
所有人都在廳裡焦急的等待宴會的開場,走道上人便少了,男人終於七拐八彎將她帶到更為僻靜的狹小走道,這才放開了手。
趙晨城揉了揉手腕,抬眼挑眉:“怎麼著了?不用陪人設計師的女兒了?”
“喲,看出來了?”
“我倒是沒想到,陳氏現在連時尚圈都踩進去了。”
“不然你以為每年股東分紅漲上去的錢從哪裡來的?不可都是我當‘三陪’陪出來的血汗錢。”沈牧半真半假地笑,又道:“聽說電影劇本有點問題?你能演麼?不能就把劇本換了。”
“這事兒你別擔心。”趙晨城靠這走廊的牆壁,道:“說吧,把我拖出來總不見得就為這丁點大的事兒。”
“你想總我嘴裡聽到什麼?”沈牧嗤笑:“難不成想聽我說恭喜,恭喜你終於投入蔣洛笙的懷抱了?我自己捧在手心裡養大的仔,給人吊走了,我還得給人數錢送賀禮?這可真不是我風格。”
“那你想怎麼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就是給潑出去了。”趙晨城昂著頭,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男人瞧她,偏了偏頭,然後笑:
“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把上次沒做完的事情,做完。”
快於趙晨城的思維,男人就上前將她壓在了牆上,寬大的手掌將她的兩條手臂一併頂住,低頭就咬住了她的唇瓣,然後強行撬開,將舌推放進去,舌尖掃過齒齦,然後粗暴地深入,重壓。趙晨城想要掙扎,但被壓制住的手臂更本無法離開牆面哪怕半寸,想要踢腿,卻也被堆放輕鬆化解。
男人的怒氣夾雜著絕望,讓這個吻暴虐地可怕,趙晨城動彈不得地意識到從前他只是讓著自己而已,如果當真爆發起來,其實眼前的男人,更像一頭獸吧,包裹在華麗的皮囊下的本能,才更讓人恐懼。
只是趙晨城不是單純的食物而已,她在與男人唇齒糾纏間,竟然當真咬破了他的唇角,沈牧吃痛,終於,放開了她。
沈牧退開離她一步之遙,他清楚看見她眼裡的神色,不可思議裡帶著一絲不難察覺的厭惡。他於是又扯開了唇角,擦了擦唇角的血跡:“提前收了生日禮物而已,何必這麼激動,像炸了毛的貓似的。”
趙晨城原本還瞪著眼,但一聽生日這麼一回事,頓時蹙了蹙眉:“每年不都有送,你今年著什麼急?”
“嗯,每年都是騷包香水,連牌子型號都沒變過。”沈牧靠著另一面的牆,說:“可你已經三年沒有來陪我過生日了。所以,今年想要點特別的。”
趙晨城聞言,身體不自然地僵了一下,隨即她開口,聲音波動:“我要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對他是認真的。我們沒有回頭路了,沈牧。”
沈牧手指敲擊著牆面,笑:“別說得我像纏著你不放似的,趙晨城,你多大魅力啊你。你要喜歡,就儘管喜歡他好了,何必一次一次得說,是要我相信,還是要你自己相信。”
“我要我們都相信!”趙晨城抬起眼,拔高了聲調:“和他在一起,我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我想活著。”
“還學會吼了?”沈牧又一次舉步,走到趙晨城面前,撐住牆面低頭看她:“拍拍屁股走人,好人卻都你做,我也受夠了。那好啊,你活你的,我去當我的死人!”
說到最後,男人竟然一拳打在牆上,然後直接揚長而去
趙晨城被震在原地,耳朵裡嗡嗡地響,胃裡又開始一陣陣翻攪,就連閃光燈的閃爍都沒能引起她的注意
作者有話要說:唉,Sorry隔了那麼久更,誰讓你們霸王╮(╯_╰)╭
好吧,其實晉江和我一道抽了= =、、、我的點選數別抽成了正常值的四倍,要是真的我真想內牛滿面。
小沈這樣到目前為止是虐完了,接下來會平靜一陣,然後開始虐蔣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