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銀鐲的真正主人名字裡帶個‘敏’字嗎?
“說來也奇怪,那些抓我來的人也是看到我這鐲子後就把我抓來這裡關著了,真奇怪!要是真因為這鐲子被關在這裡,這鐲子我寧可不要!”小男孩在夜旋旁邊嘰嘰咕咕的發著牢sao。
“看你這身打扮應該是身份不淺,要不,我把這鐲子給你,你帶我出去好不好?”小男孩打量了會認真沉思的夜旋,倏然起了心思,湊上前道。
“我救不了你!”夜旋把鐲子還給他,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了,怎麼還救得了人。
只是,義父好端端的抓這個小孩回來做什麼?且還是跟這銀鐲有關係!
“看來你也是同我一樣,莫名其妙被抓進來的了。”小男孩失望的嘆息,把銀鐲收好,自個挪到一邊去坐著了。
夜旋的目光依舊緊緊落在小男孩漸漸藏起的銀鐲上。
對於那銀鐲,他好像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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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笨蛋!找不到左手第三根手指上有紅痣的娃,可以根據那個雕刻有‘有鳳來儀’圖案的銀鐲來追尋線索嘛!說你們笨,你們還不承認!”
風高氣爽,日薄雲輕。又恢復了原貌的軒雪樓裡,水瀲星叉腰呵斥坐在對面的倆男人。
“小虎貓,你一開始好像沒跟我們說有銀鐲的事吧?”星辰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小手指在桌面上兜著圈,扁著嘴小小聲的嘀咕。
“啊?沒有嗎?”水瀲星驚悚的看向日月求證。
日月搖頭,非常堅定的回答,“好像,的確,沒有!”
“啊,一定是我給忘了!”水瀲星如夢初醒的猛拍了下腦門,愧疚的臉轉瞬變成賊兮兮的笑,“我現在說了,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喔!”
“啊?!”日月星辰吃驚的抬頭,一張嘴開得足以容下一個大雞蛋。
又得重新來找過,這女人當他們很閒啊,要不是皇上有令,要他們對她有求必應,他們才不願意跟她一起沒事找事幹呢!
要知道而今皇上那邊局勢緊張啊,就今日,已經有謠言從宮裡傳出來了,說而今朝野內外已經成群結幫要造反推翻暴政了。
暴政,雖然皇上的行事作風有些出人意料,但也沒必要用到‘暴政’二字來形容,那些背後慫恿的人居心昭然若揭。
“就這麼決定了,給你們五天的時間,五天後要是不給我個滿意的結果,我可是會讓你們一輩子都討不到媳婦的喲!”說罷,水瀲星揚起手刀做切割狀,眼神盯著他們二人的某部位,嘴角露出奸險無比的笑。
誰讓他們這倆個的死穴是那裡,她自然是對症下藥了!
日月星辰飛快的捂住下腹,臉色煞白,起身,抓起劍,驚恐的逃之夭夭。
“要不是皇上有令,我才不聽小虎貓的話呢!”
臨去前,星辰不爽的話落入了水瀲星的耳朵,她臉上的得逞笑顏瞬間散去。
蕭鳳遙嗎?他早就知道她拜託日月星辰幫忙找人了,所以什麼也不問就將這兩個人支給她用嗎?
她聽說,這兩日,他醉生夢死,萎靡不振,整日流連於美色裡不自拔,他終於還是走上歷史上每個皇帝都會走的路了嗎?
那晚,救了莫無憂後,她問過蕭御琛柏雪的去處,他說他並沒有抓柏雪當人質,只是有個人很想見柏雪,柏雪是自願跟他走的,然後,柏雪見完人,回去就帶著蒼軒走了,他也撤了兵。
蒼軒和柏雪臨陣退出對蕭鳳遙的打擊一定很大,而今的他等於是孤立無援,就因為這樣,所以他就先行自我放棄了嗎?
不!這不是她認識的蕭鳳遙,他二十多年的風雨都熬過來了,不可能輕易喪志!
如果真是那樣,只能說,他壓根不配當這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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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梟國的氣候正式進ru冬季,整片天空陰霾一片,撥雲不見霧。
聽說,而今政權全由當朝太傅一手掌握,是生是死全憑他一句話。光是這幾日,月來客棧附近的小攤小販都換成了生面孔,為的就是要暗中監視西擎國太子的一舉一動。
西擎國太子自進城到現在,一直以天價包下月來客棧不走,聽說是為了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駐留。
那傾城美人不捨得離開,哪怕周遭已經是豺狼虎豹包圍,西擎國太子也捨命相陪。
月來客棧的院子裡,身穿裘襖的水瀲星正在冷風下吟詩作畫,呃吟詩木有,只是空作畫,而且還作的是人物畫。
上等宣紙上,已經畫好了一個微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