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他碰自己分毫黌。
可是,真的好疼!
他的大掌隔著衣兜不斷的揉nīe著她的高song渾圓,那毫不見減輕的力度彷彿要將她揉壞似的。
“嗯啊皇上,臣妾疼”
從小養尊處優,沒吃過什麼痛的夜妤自然是受不了這種疼法,她終是受不住的昂頭,貝齒輕啟,哼聲求饒。
在她身上施虐,不,是在她身上求歡的大掌陡然撤離,連帶著呵氣在頸畔的唇舌也離開了。
身上一輕,她以為他是生氣了,不解的起身想要再拉回他,在他耳畔輕聲細語的撒嬌認錯,可惜,手還沒碰到他半分衣襟,就被他狠狠揮開,那力度令她直直栽倒在床榻上。
“滾!”那雙還漾著春色的性感薄唇吐出如此令人膽顫心驚的字眼。
站在榻前似乎重心不太穩的蕭鳳遙抬手揉了揉眉峰,好不容易清醒了些,才搖搖晃晃的出了緋色宮。
臨走前,不忘撂下讓夜妤夢醒的話,“她不會在朕的身下自稱為臣妾!”
夜妤挫敗的癱坐在床上,看著一身的凌亂,纖指撫過他曾撫過的每一寸肌膚,尤其是他方才似吻非吻的頸畔,指尖在上面眷戀不走。
他都醉成那樣了,竟還能因為她的一句失言而從醉中醒來,那個女人當真讓他如此刻骨銘心麼?
一個皇上放著三千佳麗不碰算什麼皇帝!
等著吧!今夜只是開始,還有九十九日呢,她就不相信,每一次他都能這麼清醒!
“醉柳!”夜妤眼底閃過勢在必得之色,輕咬了下妖豔的紅唇,朝外喚道。
“娘娘,奴婢在。”醉柳匆匆進來。
“本宮吩咐你的事辦好了嗎?”夜妤倚在床柱,把玩指上殷紅的蔻丹,任由自己凌亂的模樣妖嬈展現。
“回娘娘,已經辦妥了。”醉柳畢恭畢敬的道。
“嗯。”夜妤擺手,而後纖足一抬,躺下身子,醉柳立即明瞭的上前伺候她就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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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無憂隨著小玄子回無憂閣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她進宮來時還是粗布麻衣,之後,所有的衣食住行都有專人替她打理了,那身粗布麻衣也早早被扔掉了,若要收拾自己的東西,她真的不知道有什麼是自己的。
面對一室的東西,莫無憂還是不知道自己該收拾什麼,最後還是小玄子命人替她收拾了幾件衣物,再塞給她一袋銀兩和一疊厚厚的銀票。
“玄公公,真的不可能了嗎?”都出了無憂閣了,莫無憂還是依依不捨的回望,最後忍不住拉住小玄子,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問。
那樣央求的目光任誰都於心不忍,可小玄子是誰,他只忠於自己的主子耶!既然他早就認定舒妃是主子,那麼傷害舒妃的人就該下地獄,何況還讓兩位主子種下如此大的誤會!
他真不是什麼菩薩心腸的人,所以,想要他求情?還是免開尊口吧!他咱家很忙!
故作為難的撥開肘彎上的小手,作勢彈彈灰塵,“無憂姑娘,皇上親自下的旨意,奴才也沒辦法。皇上對您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若不是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你以為只會是被逐出皇宮這麼簡單嗎?”
“如若我不是蕭大哥的小師妹呢?那下場會怎麼樣?”莫無憂想到那雙審問的厲眸,仍心有餘悸。
她以為,就憑他們同門師兄妹的關係,就算她犯了錯他也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可是她錯了,為了那個舒妃,他什麼都敢做,甚至敢不當曾答應過師父的承諾當回事!
這樣一個為所欲為的男人,或許,她真的該認同玄公公的話,要不是她是他的小師妹,她的下場不一定只是被逐出宮這麼簡單。
她,該慶幸,自己是他的小師妹嗎?
“錯!你是皇上的小師妹還不夠,重要的是,皇上是看在曾答應過你師父好好照顧你的承諾上才放過你的,若不是有這個承諾,你以為就憑你是他的小師妹就足以讓他手下留情了嗎?”小玄子自傲的冷哼,雙目放遠,娓娓道來一則故事,“二十一年前,皇上及皇上的生母被前朝刺客抓為人質,皇上的生母為了保全皇上引火自焚,最後拼著最後一口氣把幼小的皇上推出火海,你知道二十年後,那個派刺客去迫使這一切不幸發生的幕後主謀有了怎樣的下場嗎?”
莫無憂搖頭,內心震驚她蕭大哥的遭遇。
“二十年後的今天,皇上重臨帝都,奪回這所本該就屬於南梟國的皇宮,滅了胤朝,而胤朝的皇帝正是當年的幕後主謀,他是被皇上一箭又一箭射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