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í,張嘴就含住了其中一朵茱萸,舌尖在上面靈活的卷繞舔弄。
“嗯唔”
水瀲星動情的抱住埋在胸口的頭,五指插進他的髮間,他的墨髮掃在她瑩白的肌膚上撓癢她的感官,她骨子裡還是覺得羞恥的輕咬下唇,而他給她製造出來的一快感使她無法自控的一遍遍弓起身相迎上去。
見她故意咬著唇不出聲,蕭鳳遙壞心的輕咬她的蓓leí,手邊加重揉nīe的力度。
“嗯啊蚊蛋!輕點”水瀲星又痛又刺激的嬌吟出聲,爪子也不甘示弱在他寬闊的背上留下了一道抓痕。
蕭鳳遙彷彿要使出渾身解數取悅她,感受到她的難耐他更加賣弄口技,邊剝除她身上的衣物。
衣帶漸解,綢緞裙落地,這身衣裳沒搭長褲,所以水瀲星很快被剝奪一絲不剩,似花苞初綻的剎那鮮豔芬芳,顧盼生姿。
炙熱的手一路下滑,她敏感的緊閉著雙腿不讓他靠近她的秘密花園,被吻晶亮的蓓leí從他口中滑出,他一路吻上,到她耳畔以低沉沙啞的嗓音誘哄,“要侍寢就張開腿,嗯?”
其實她早已沒有抵抗的力氣,只需他大手輕輕一掰就可順暢的直搗花谷,他就是想要她主動為他張開。
“每一個妃子侍寢你都這樣嗎?”水瀲星嬌喘不停的問。
“只有你!”蕭鳳遙邪笑,貼著她的唇吐出堅定的三個字,撫在她大腿的手微微使勁,輕而易舉拉開了她的雙腿,沾染那裡因他而溼潤了的花谷。
“嗯啊”修長的手指倏然刺入,水瀲星受不住的扭動身子,想避開他的手他卻更加邪惡的在她體內衝刺、打圈,身子熱得出了薄汗,瑩白的肌膚也寸寸染了緋紅。
“要朕停下來嗎?”說著,給她造出歡yu的手果真停了下來,目光燃著赤焰盯著她的媚態。
“不要!”水瀲星搖頭,恨自己就那麼被生理控制住。
“是不要還是不要停?”蕭鳳遙瞧見她忍得分外痛苦,有些於心不忍,卻還是把手拿了出來,帶著滑液的手指一寸寸似有若無的劃過她雪白均勻的yù tǔi。
他十四歲就開始與女人交歡,等他二十歲那年已經完全不受美色所惑,對自己的欲。望收縮自如。
他也以為自己可以忍很久的,顯然在面對她的時候他還是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她是他認定的女人,自制力倘若還能收縮自如談何認定!
“嗯唔蚊蛋!你簡直是我見過的最大的蚊蛋了!”體內一陣空虛襲來,水瀲星氣急敗壞的嬌喘怒罵。
“不大怎麼滿足你,嗯?”側躺在身邊緊貼著她纖腰的他微挺腰身把自己的渴望讓她感受,大手繼續在她身上不停的點火。
水瀲星完全處於不上不下的狀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