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他聽不太懂的故事,譬如什麼遊戲,升級打怪?還有什麼植物可以大戰殭屍?聽起來很怪異的故事。她說這些都是做夢時夢到的。
她的前世或許是某位女神或女仙?很多意念還存在腦子裡未消去,所以會時常夢到?無論如何,自己娶到了她,就得像撿到寶一樣,一定得好好捂著。
她的性情也好,和他無話不說,愛說笑,愛逗趣,她會大大方方地向他示好。兩人在一起親熱時,她會甜甜地說“我愛你”,簡直要把他酥得骨頭都發軟,不過,他真的好喜歡。
雖然他們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半,彼此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但她的一顰一笑,還是時常能讓他心裡突然起漣漪,身體裡會突然熱血澎湃,不是因為她的美貌,而是她渾身散發出來的那種獨特的氣韻,會讓他神魂顛倒。
哪怕在最平靜的日子裡,兩人一起扯扯閒話,或看著她做針線活,或兩人一起下棋,如此恬靜的日子,也是那麼的美好,感覺怎樣都過不夠。
再想到他們倆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在一起逗樂說笑的情景,他臉上禁不住漾起甜蜜的笑容。可是,才笑那麼一會兒,他的笑容僵住了,因為他又想起剛才小茹的冷臉。
都怪自己不好,惹她生氣了,致使兩人之間生了嫌隙,到底該怎麼彌補?她不會從此以後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和他一起過開心的日子吧?
他懊惱地在床上翻來覆去,哀聲嘆氣,他真的過不了這種被小茹厭煩的日子,哪怕只是一時一刻,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如此自我折磨了約兩個時辰,他見窗外都泛白了,乾脆起床不睡了。
他來到廚房,先下米煮粥。忽然,他想起小茹愛吃蒸餃,還有茶葉煮的雞蛋,他便捲袖開始忙活了起來。
待天色大亮時,小清和小芸她們都起床了。她們平時夜裡都不帶孩子的,而昨夜既要帶孩子,還被他們這一對前半夜的吵鬧害得沒睡好覺。
她們來到廚房,見澤生做了這麼豐盛的早飯,有些吃驚。
“二哥,你昨夜幾時睡的,怎的還能起這麼早?哎呀,你的眼睛烏了吧唧的,不會是一夜都沒睡吧?你怎麼就不知道多睡會兒,這時辰還早著呢,平時這個時候你才剛剛起床。”小清嘮叨著。
其實她心裡真的有些瞧不起她的二哥,昨夜裡捱了打,要死要活的,今兒個還起這麼個大早做飯,一看這早飯做的就是為了迎合二嫂的喜好,他怎麼就沒一點骨氣,什麼時候才能硬起腰桿一回?
小清見澤生不說話,他手裡還在忙著做小菜,醋醃捲心菜,這又是二嫂愛吃的。
“二哥,你到底做了啥,二嫂氣成那樣?平時可沒見她不讓你進屋的。”小清好奇地問。這也是小芸好奇想問的,她只在一旁豎著耳朵聽著。
可是等了老半天,澤生都不出聲,神情尷尬,臉上起了一層薄暈,似是很羞愧的模樣。
他將做好的小菜端到飯桌上,才說:“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不要問這麼多,大人的事,你不懂。”
小清頓覺好笑,“我是小姑娘,你是大人?不就是大六歲麼,又沒大十六、二十六,真是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澤生臉上一熱,趕緊轉移話題,“你二嫂起了麼?”
小清搖頭,“好像沒起,我去看看。”
“你別去看,別吵醒了她,她昨夜那麼晚睡,讓她多睡一會兒吧。”澤生見小清那般突然仰望的眼神,又道,“你和小芸洗好了,就先吃吧。”
小清這會兒真的是仰望,她的二哥,她到底是該瞧不起,還是該仰望?他真是這世上數一數二疼娘子的男人啊!
澤生來到小清的房裡看孩子,見孩子微睜著眼,看來已經醒了,便幫孩子穿衣裳起床。
輪流給大寶和小寶把過尿後,他再把孩子放進轎椅裡,再把兩個轎椅搬到院子裡。他心裡還在想著,上次小茹找木匠給孩子做木輪椅,不知做好了沒,今日得了空,去木匠家瞧一瞧。
他盛好兩小碗粥,準備來喂孩子。只是還有些燙,便放在一旁晾著。他來到他和小茹的臥房門前。
想到昨夜他出屋後只是捎帶上門,小茹應該沒有起來上栓,他便極輕地極輕地往裡推門,想看她是不是還在睡。
他只推開門的一小半,往裡一瞧,頓時呆立,只見小茹上身赤、裸、裸,手裡拿著肚兜正要往身上穿。
小茹正在換衣裳呢,就在這時,她感覺好似背後有一陣輕風,猛一回頭,“啊!”她一聲驚叫,手裡拿著肚兜今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