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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生被小茹這一騰躍,唬得往後一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被人弄醒了,就爬起來了,然後跑出瞭如意樓,後來的事我也不記得,聽楊師傅說,是他把我揹回客棧的。”
“就這樣完了?”小茹死盯著他的臉。
“完了,真的完了。”澤生都不看她。
“你個騙子!你敢說就這樣完了?誰弄醒你的?”
澤生又被小茹唬得身子一震,她怎麼知道自己沒說全?
其實小茹是在詐他,因為她從他的臉色似乎看出了些不對勁。澤生只好老實說道:“被被她們弄醒的。我真的是一醒來就趕緊穿衣裳跑出來了,我發誓我什麼也沒做,小茹你一定要相信我,你”
“你你怎麼了,小茹?”澤生見小茹一步步走近自己,兩眼噴著火焰似的。
然後她蹲下來,黑著臉,難以置信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問:“穿、衣、裳?也就是說,你、脫、衣、裳了?”
澤生身子往後仰著,急辯道:“小茹,我求你了,你別這樣,你這樣挺嚇人的,你千萬別想歪了,我沒有脫衣裳啊,我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是誰脫的。可能是她們脫的,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沒碰她們,你”
“她們?你確定不是她,而是她們?”小茹拉長著聲音用很怪異的聲調問,忽然她伸手掐澤生的脖子直搖晃,“你還敢玩N、P!就這樣,你還敢說你什麼都沒做!你這個畜生,我掐死你!”
“我我沒有啊,真的沒有啊,你聽說我”澤生被掐得臉紅脖子粗,嗆著辯白,“我都喝醉了,神智都不清醒,還能幹出什麼呀,你也不好好想想!”
說的沒錯,他一喝醉,就跟死人一樣,哪裡還能幹什麼,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勁!小茹手勁一鬆,“既然你神智不清,你怎麼能醒過來,還穿衣裳跑了出來?”
“我剛才說了,是被她們弄醒了。”澤生小心翼翼地說,他都快被小茹嚇死了,她是動不動就伸手掐脖子啊。
“弄醒了?怎麼怎麼‘弄’醒了?”小茹此時真想讓自己大腦停止,因為這個“弄”字,她聽起來怎麼就那麼容易想到十分噁心的一幕呢?
澤生見她表情更復雜更怪異了,也不知道她想了些什麼,膽戰心驚地說:“就是就是我忽然醒了,可能是她們摸了一下我吧。真的僅此而已,再也沒有別的了。小茹,我求你了,你別再問了,我真的立馬起床穿衣裳,然後跑出來了。在你的心裡,我真的有那麼不堪麼?真的會和她們鬼混麼?我自己當時都快被嚇死了,哪裡還有那個興致?”
澤生說著就伸長胳膊,將小茹擁入懷裡,“我只對你才會有有那種想法,對別人是絕對不會有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小茹雙手一推,將他推得往後牆一靠,“你是被摸醒了?摸你哪兒了?”
澤生簡直欲哭無淚,快被小茹折磨得不行了,“我真的不記得。”
小茹伸手在他身上比劃著位置,“臉?胳膊?胸膛?”
澤生直搖晃腦袋,“沒有,沒有!”
小茹咬唇直視著他的眼睛,他只好挫敗地道:“我不知道有沒有。”
小茹的眼睛從他的上面一直往下看,目光落到他的褲檔。
澤生順著她的眼光往下一看,頓時“啊?”了一聲,雙手直襬,急呼道:“這裡沒有沒有真沒有啊!你就饒了我吧”
“你不是不記得麼,不是不清醒麼,怎麼就知道她們沒摸這?”小茹又審視著他的眼神。
澤生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推測道:“碰到我身上我就醒了,若是碰到那個地方,我不是早就醒了麼?我真的是感覺有什麼東西碰到我,就突然一下醒了過來,然後飛快地穿衣裳跑出來了,再然後你可以去問楊師傅。”
小茹無法想象那個場面,沮喪道:“都到這個程度了,你竟然說什麼也沒有做,你叫我怎麼相信你?你若要我相信你,好歹也圓個話,說喝完酒就回客棧了不就好了?”
澤生懵了,“不是你說不準許我編一個字麼?”
小茹神色蔫蔫,萬般俱灰似的,伸手指著門道:“出去。”
“怎麼還出去?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麼?”澤生晃著她的胳膊,懺悔道,“以後哪怕要打死我,我也不會進如意樓的大門了。不,是再也不進任何青樓的大門了。只要出門在外,我絕對不再碰一滴酒,絕對不會”
“出去燒水洗澡!”小茹懶得聽這些,打斷了他的話,澤生身子頓了一下,“我在客棧已經洗過了。”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