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滅火”的意思。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是熟悉的渾身痠痛,尤其是兩條腿像是被輪椅碾過一樣疼,雲卿動一動就疼的呲牙咧嘴,心裡暗想風藍瑾這個混蛋,平時看上去溫柔儒雅翩翩風度,可到了床上誰能想到他就化身禽獸了?
想到昨天晚上他們嘗試的那麼多姿勢
雲卿的臉蹭的一下火紅。
頭一次還覺得他挺嫩的,連地方都找不到,可這也沒有幾次吧,怎麼就變得這麼熟悉了,跟情場裡的風流公子也差不多了吧,是他學習的能力太強了還是他偷偷的去找人練習了?如果是後一種雲卿疼的咧咧嘴,如果是後一種,她一定讓他變太監
“嘶”她撫著老腰,猛抽冷氣,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光裸的身子才剛剛一動就感覺到身邊有暖暖的火爐般的軀體靠了過來。
咦?雲卿訝然抬頭,正迎上風藍瑾含笑的眸子。
“現在什麼時辰了?”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的很,有種破碎的凌亂之感。想起讓她這麼狼狽的罪魁禍首,雲卿狠狠的瞪了風藍瑾一眼。
那一眼嬌媚無限,風藍瑾幾乎是立馬就有了反應,他有些不自在的摸摸鼻子,不自覺的跟雲卿拉開了距離,他保證不了如果靠她太近,會不會再次化身為狼
輕咳了一聲,風藍瑾低聲道,“剛剛辰時正。”
辰時?雲卿一驚!都這麼晚了!
雲卿顧不上在給風藍瑾擺臉色,抓住他的長袖才發現他竟然是和衣躺在床上的,此時淡紫色的絲質長袍都有些褶皺了,他剛才起過身,可平日他寅時去上朝根本就不可能辰時就回來。
她鬧中忽然靈光一閃,緊緊的揪住他的袖子,聲音慌張,“慶遠帝的聖旨下來了?”
風藍瑾這時候哪有心情跟她說別的,瞧著她因為緊張被子落到胸前都沒有反應過來,他眼底一暗,隨意的嗯了一聲。
她的脖頸上有他昨夜留下的淡紅色和深紫色的痕跡,他的目光就落在那一處深紫上面,變態的移不開目光。
他在心裡想道:唔如果再來一次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了
雲卿此時正在想問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某人火辣辣的眼神,她心裡幾乎緊張到窒息,慶遠帝的聖旨既然下來了,就容不得風藍瑾不去江南了,可是想起一路上可能會遇到的一些危險,雲卿就沒有辦法淡定下來,她皺著眉頭斂下眉眼。
“風藍瑾,我絕不許你把我一個人丟在京城”
風藍瑾卻根本就沒有聽到雲卿的話,他不知何時已經褪掉了身上的衣裳,只留下一件淺淡色的中衣,黑髮如墨眼睛卻如星辰般璀璨,手也不規矩的貼到雲卿的身上,雖然聽到了雲卿在說話,可話裡的內容他是一個字都沒有聽到,想起昨夜的各種折騰,他的身子猛然就又熱了起來。
他含糊的再次“嗯”了一聲,一雙帶繭子的大手在她白皙柔膩的肌膚上流連,帶起一陣陣的顫慄之感。
雲卿抖了一下,瞧著他眼睛一片幽深的暗色,她雙眉微微一皺隨即又是一閃,有狡黠的光芒從眼底一閃而過,她這一次沒有再被動的承受他的愛撫,低頭敲了敲自己光裸的身子,再瞧瞧他也有些散開的中衣衣襟,雲卿美眸中閃過一絲得意,唇角就勾起了曖昧的妖嬈。
雙臂伸展開來勾住他的脖頸,雲卿斂眉做情愁狀,她晃動他的脖頸,胸前的大好風景就展露無遺,“相公夫君你應了我好不好”
那聲音嬌媚入骨,雲卿自己都受不了,看到手臂上開始一層層的冒雞皮疙瘩。她臉一黑又是一紅,咬咬牙在心裡安慰自己:只此一次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嗯,這樣一想她又自在多了,貼著風藍瑾的耳朵說了許多平日中想都覺得羞澀的話兒,卻見風藍瑾的眼睛已經不是一片黑暗,而是越來越紅,到最後紅的幾乎滴出血來,呼吸也越來越熾熱,噴在她身上的呼吸幾乎要把她的身體融化。
有種人平日看著是君子,私底下瞧著是浪子,可在一些東西的刺激下絕對會變成瘋子。
於是,也真的就發瘋了。
那一日風藍瑾和雲卿兩個人一整天都沒有起身。
期間連午膳晚膳都是子衿親自端進來的,雲卿連掀眼皮的力氣都沒有,由著風藍瑾給她餵了一些吃食又餵了她一些粥那喂人的方式不提也罷
吃完飯之後又被拉到了床上,雲卿說了好些求饒的話偏偏風藍瑾就是停不下來,眼裡的紅色越發的刺目了。到最後雲卿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哼哼唧唧的睡了又醒,醒來之後發現某人還在辛勤的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