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殺死對方並不需要負任何責任,這就給盧那很大的方便,在前兩輪的比賽中他已經故意殺掉一個看著不順眼的對手了。
不過盧那還不知道他這次的對手是他絕對沒有辦法抗衡的,因為當時齊裡安被凱文在地道里幹掉的時候並沒有其他人在場,所以一向對自己父親的實力非常信任的盧那和他的手下一直以為齊裡安是至少被三個人圍攻而死的。要是盧那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在一對一的時候在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被凱文幹掉的話恐怕今天他也沒有這個膽子和他戰鬥了。
看到凱文似乎沒有主動進攻的意思,等了一會的盧那立刻拔出長劍向他衝去——他從凱文的裝束上判斷出他是個施法系的戰鬥者,所以想趁著凱文還沒有開始施法的時候儘量拉近與他的距離。
看著盧那揮劍向自己衝來,凱文覺得此時他身上的殺氣更重了。迫得那個裁判又在臺階上往後退了兩步,而擂臺下的觀眾見到盧那首先發動了進攻,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一時間凱文只聽到盧那的雙腳在擂臺上急速移動的聲音,而盧那的速度之快也令凱文稍稍吃了一驚。
雖然盧那在他人面前都是以劍士的身份自詡,但其實他還把盜賊作為兼職來訓練,這樣一來他雖然在力量上有所欠缺,但在速度性和敏捷性方面卻比普通的劍士有很大的優勢。這個優勢在對戰時帶來的好處是不言而喻的。就像現在,盧那以非常快的速度就衝過了二十多步的距離,離已經站在擂臺邊的凱文只有不到十步的距離。
而此時的凱文似乎還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看來他要麼後退離開擂臺的範圍,要麼就被盧那已經舉起的長劍劈成兩半外根本沒有第三個選擇。而凱文無論選擇什麼方式來躲過對方這次聲勢雖然不大但卻快得驚人的進攻。他至少會輸了這場比賽。而且盧那已經下了決心;就算凱文不顧比賽的勝負跳下擂臺,他也會以收不住手為藉口給他一劍,即使殺不了凱文也算是先為自己的殺父之仇討回一點利息。
就在盧那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已經準備享受勝利和殺戮帶給自己的快感的時候,凱文開始有所行動了。
只見他雙手放在胸前。口中開始吟唱咒語,一臉肅穆的看著離自己僅幾步之遙的盧那。
受死吧!見到凱文開始施展魔法了,盧那一面大喝一聲,一面加快腳步向對手衝去。這聲大喝也是盧那對付魔法師的一貫手段,要知道魔法師在施展法術時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心境平和,只有這樣才能很好的控制各種魔法元素,否則的話很可能會在施法的過程中受魔法元素的反噬而身受重傷甚至死亡。
而盧那突然發出這聲大喝正是要擾亂對手的心神讓他分心,希望已經開始施法的凱文也會因為心神不寧而受到魔法反噬或者至少打斷他的施法過程。
不過凱文根本沒把盧那這個小小的花招放在心上。對他的這聲大喝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仍舊專心致志的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施法過程上。
太晚啦!擂臺前的修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雖然驚訝於凱文居然能夠施展魔法,但是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已經離對手如此之近的凱文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來完成哪怕類似於魔法飛彈這樣的低階魔法了。
不過這是修基於自己的水平得出的結論,兒凱文在魔法上的造詣根本不是修可以想象的。所以雖然幾乎在場觀戰的所有像修一樣的魔法師都以為這場比賽凱文必輸無疑的時候,卻突然有一隻紅色光球從他的雙手中激射出來,直奔此時離凱文不到五步遠的盧那的頭臉而去。
本以為戰鬥就要結束的盧那被這一突然的變化搞得大驚失色,好在他受過不少盜賊的訓練,動作敏捷。見到這個紅色的光球向自己飛來,在間不容髮就地一滾。倒也沒有被凱文射出的光球直接擊中。
不過盧那的舉動似乎早就在凱文的預料之中,只見那去勢極快的紅色光球突然在半空中停了下來,隨後這隻正好懸在盧那頭頂的紅色光球猛地爆炸開來,紅色的光芒剎那間籠罩了盧那全身。
什麼,這,這不可能!剛才的場面把一直緊張的在臺下觀戰的修看得目瞪口呆。雖然這些變化只發生在兔起鶻落之間,可是這短短的一瞬間給這位開始漸漸成長起來的魔法師太多的震撼。
最近一直在鑽研魔法的修自然知道剛才凱文施展的是什麼法術,這個電系的中級法術雷電球本身對向盧那這樣身穿鐵製盔甲的對手本來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但是因為這是個中極的魔法,所以需要的施法準備時間也相對較長。修很清楚以他現在的水平想要施展這個閃電球的話至少需要七次呼吸的時間。而凱文卻只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