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府構造再奇巧,他們也能將所有的秘密都給你挖出來,今夜我到要看看這御鳴府中究竟有多少秘密!
“是”只聽聲間漂過,早已不見地上那抹黑影。
這御史府一事,也只能等今夜查探過後才知是什麼情況了,但還有另一件事卻是在等著他去查的,與寶兒逗了一會,小木便向老攝政王和夏錦告辭去了凌府。
小木以邀凌凡打獵為由,將他這還翰林院編修從凌府拉了出去。
凌凡一臉怒氣的看著小木,昨日他才剛值的夜,早晨回家好不容易哄走了親孃和幾位來看他的表妹,這才睡下沒兩個時晨,這傢伙便將他從床上拎了起來,讓自己陪他去打獵,這都叫什麼事啊?
“我一介文官,手無縛雞之力,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不是應該在家舞文亂墨就成了嗎?何故要打什麼獵?”凌凡不滿的出聲抗議,微眯著眼就想往回走,現在他好思念他的床。
小木既然找他有事,哪有那麼輕易放過他,何況他會不知道這打獵不過是藉口而已,一把揪住後領,陰森森的露出一排白牙,輕輕的在凌凡耳邊說,“不想去?!門都沒有!”
話落,凌凡覺得自己好似飄了起來似的,半夢半醒間被小木扔上了馬背。
小木自己也翻身上了逐月的馬背,一腳踹在凌凡身下那匹棗紅色高頭大馬的小屁屁之上,馬兒受驚煩燥的向前狂奔,還一路狂顛著背上之人,想將他給摔下去。
這下凌凡的睡意算是全醒了,急忙勒緊韁繩,操控著受驚的馬匹,好不容易在馬兒跑了近百米時才讓他停下來,驅馬返回小木身邊,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就是不想去打獵嗎?至於拿我的小命開玩笑嗎?”
小木也不理他,獨自打馬前行朝著城外面去,凌凡也打馬跟上,既然睡意都被嚇沒了,與其留在府中周旋於眾表妹之間,還不如與他一起,至少他還知道,小木來找他,決不會只是打獵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他們經過皇家木場時小木邊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打馬前行,直至走了有近一個時辰,才停了下來,小木下馬打了個口哨讓逐月自己去玩,便徒步往山上走,一路上墓碑林立不用說凌凡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越往裡走越是陰森,就是正值陽氣最盛的午時,也難免讓人覺得毛骨悚然,混身起雞皮疙瘩,烏鴉倉涼的叫聲讓周邊更多了一此詭異之感,陽光透過樹葉照到林間,在地上曬下一層斑駁的光影。稍稍緩解了這周邊恐怖的氣氛。
凌凡注意著著腳下,緊緊跟在小木身後,到不是他害怕,而是這偌大的林子要是迷了路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到不怕這些死人屍骨,他怕的是若是到了夜間還不能走出去,這林中的野狗、豺狼出來覓食也夠他喝一壺了。
二人來到昨日小木來過的地方,見到主子前來兩名暗衛瞬間從樹上躍了下來。
“可有發生什麼異常?”這異常其實就是有沒有人發現這裡。
“回主子,沒有”
小木點點頭,讓人再將那裝屍骨的棺材給刨了出來,而自己則在一邊給凌凡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
凌凡聽了頻頻皺眉,這事的確蹊蹺比他們在大興鎮辦過的案子可是有難度多了,他也是來了興致,當小木說出他的懷疑時,凌凡仍是驚得合不擾嘴,“你、你是說”
凌凡的話沒說完便被小木瞪了一眼,悻悻的閉了嘴,可是沒過一會兒終是忍不住輕聲問道,“這可能嗎?”
指著早已被起出來的白骨道,“從他死亡到化為一堆白骨至少也要7、8年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難道不會有人發覺嗎?”
見小木只是看了他一眼,並無阻止凌凡才繼續說下去,“就算別人不能?他的家人難道也發覺不了,一個人模仿的再像也不可能完全替代一個人吧,時間長了終究會露出馬腳的,我還是覺得你的猜測太匪夷所思了!”
凌凡的話不見得沒有道理,小木抱臂凝眉、右手不停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陷入沉思之,最後卻仍是搖搖頭,“那如何解釋那日我在地窖中看到的!”
“那也許是你看花了眼也不一定!”凌凡取下一直別在腰間的摺扇,‘啪’香一聲開啟,給了小木蓋棺定論的答案,不過
似乎有哪裡不對
凌凡收了扇子,右手執扇一下一下的敲在右手掌心之上,與小木一般也陷入沉思中。
“不可能是眼花,若不是那一日真真切切看到,我又怎麼會大費周折將他弄到這兒來!又入何解釋移走它的那夜便有人潛進義莊,毀了那具假的骨頭呢,也許還有什麼是我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