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邪氣的美男。白哲如玉的肌膚,微紅的臉頰,精緻的五官,一頭銀髮隨意撒在肩上。那飛揚的眉,高挺的鼻子,美得令人感到窒息。尤其是那潤澤而微彎的嘴唇,顏色淡淡,性感過人,更是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餵你怎麼樣,沒事吧?”曜君半扶起他,一隻手輕輕的怕了怕他微燙的臉,叫喚道。
“嗯”一聲細微的嘆息,邪氣美男睜開眼睛,看著摟著自己的女子,問道,“你是誰?”
“一個路人!”曜君是這麼回答的。
“路人?”邪氣美男沉默了一下,懷疑的看著她。
“我去拾火柴生火,你在這等著,天一亮我們就去找出路,離開這個鬼地方。”可是現在不管邪氣美男信不信,曜君都不打算在這個愈發昏暗的樹林裡,和他繼續這個沒營養的話題。
“哦!”
半夜。
一陣陣低啞的呢喃喘息聲繞樑三尺,在這個樹林裡肆闖迴響。
曜君在睡夢中被吵醒,微睜開眼睛就發現對面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木凳上滾到地下的邪氣美男,曲蜷著身子,側躺在地上。
他身上那件輕薄的單衣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丟在旁邊,修長的身體盡現眼前。
他一隻手不停在撫摸胸前通紅的肌膚,一隻手在急促的摩擦著自己紅腫的。他緊皺著眉頭,半咪眼睛,一連串低微粗重的喘息從半張的薄唇裡流逸出來,地上星星點點的沾散著濃稠斑駁的白液。
周圍飄散著濃重的氣味中,夾雜著一縷讓人無法忽略的異香。
春藥?還是尋九歡?曜君輕輕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被聲響驚動的邪氣美男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一雙佈滿紅絲的眼睛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眼裡的悲憤,羞愧,難堪最後,通通化做一聲撕裂的大吼:“不準看,你走開,給我滾通通滾得遠遠的”
曜君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如困獸般的邪氣美男,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半響後,她才彎腰撿起地上的打狗棒,在火坑裡點燃一個火把,抓在手裡,默默的走向樹林之中。
背對邪氣美男,曜君緩緩的說了一句,“你被餵食的可能是天下至情至毒的催情媚藥尋九歡。”
不等他回應,她握著打狗棒,打著火把,徑自向不遠處幾十米外的那棵巨大的老藤樹走去,今晚大概她要在樹上過夜了。
曜君好不容易才爬到大樹上,連一個稍微舒適一點的位置都沒選好,就被一陣狼吼驚得差點從樹上掉下來。
“又搞什麼啊?”她看著這聲音的來源,頭痛的嘀咕道,“這個美男,還真是一刻也不讓人休閒了!”
不過,埋怨歸埋怨,動作卻也一絲不敢怠慢,手腳並用,姿態狼狽的從樹上滑下來,一落地,撒腳就往邪氣美男的所在地跑去。
映入眼前的景象,著實嚇了曜君一大跳。
邪氣美男衣衫襤褸的靠在樹上,抿著已經咬破的嘴唇,雙手抓著一根不知道哪裡來的木棍,與喘著粗氣目光兇悍的野狼對持著。
曜君用最兇殘的目光,看著對面的野狼們,手緊緊握著打狗棒。
“嗷”的一聲,四隻野狼迎面向她身後的樹林撲過去,噔噔的幾下功夫,跑得連狼影也不見了!
呃這是她的氣場太利害了嗎?居然一出面狼就全部跑了!
邪氣見威脅解除,思緒一鬆懈,身子隨即一軟,木棍掉地,整個人攤倒地上。
“喂,你怎麼樣了?”曜君立刻跑過去,攙扶起他問道。
“你回來幹什麼?”
“沒什麼!無聊而已”她將他扶好後,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對他說,“我就在外面的大樹上!你有事大聲叫,我能聽的到。”說完邁開大步準備向外走去。
“你別走!”語未落,人已向她壓過來。
曜君推開身後忽然壓下來的重量,身後人立刻滑落在地。
她無奈坐下扶起他,灼熱的體溫從他身上傳來,那股異香越來越濃烈了。
“我好難受”他緊緊的抓著她的衣袖,順勢偎依在她肩膀上。
曜君看了一眼他那令人無法忽視高高仰起的腫脹,伸手探了探他的前額,灼熱的體溫傳來,好燙。
她知道尋九歡不同於其他的春藥,不是隻要與人交合就能解得。這種藥物可以讓他身體的情慾長時間的被挑起到極致。現在,要麼由著他這樣慢慢的洩,慢慢的折騰,不用很久,他會因為這種耗損精盡人亡。要麼乾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