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稍稍晚了一秒,對方的掌已經劈向他,他及時一退,雖然中招,但並無大礙。
兩黑衣人顯然是來助朱孝的,兩人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暗示了一下朱孝,要其快些離開,然後又以猛烈的攻勢襲向了秦煜。
黑衣人本不想暴露出自己,他們本還跟在都仁的身後,在看到藍天天演出的那一場戲後,他們也相信了,相信藍天天還是幫著她父親的,不然她不會如此拼死的抱緊秦煜而助朱孝離開。
但他們哪知道其實是藍天天那個小色女迷戀人家的懷抱,故意如此抱緊秦煜的。哪天若是藍天天知道自己犯花痴也會得到如此大的好處,只怕她以後的偉大理想便是色遍天下美男了。
黑衣人的功夫顯然是經過專業訓練,兩人的配合完美無缺,倒讓秦煜一時分不開神去追朱孝。
暗處的都仁見皇兄應付這兩黑衣人,還分心去追朱孝,本來兩黑衣人的突然出現讓他驚愕,怕秦煜會吃虧,他不得不顯身。
加入了秦煜,秦煜見是都仁,他立即開口大聲道:“這兩人交給我,你快去追石墜,一定要追回來。”
都仁猶豫了一下,他望了一眼藍天天,他知道藍天天的意思,本就是想朱孝把鑰匙交到那個藍重光手中,好讓那個謀反的老頭自信過頭,當以為自己人力財力充足時,再與秦煜發生下面衝突。
然後,當他去看國庫時,原來所謂的財力只剩下一把假的鑰匙,就算他不被氣死,也再無能力與秦煜對抗。
又見秦煜的態度堅決,他道了一句:那你小心!只好追著朱孝而去。
天將降大任於‘醫妃’也(4)
當他確字秦煜已經看不見自己的時候,他‘啪’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追個屁啊,只是配合著藍天天做樣子給他皇兄看看了。
那個女人怎麼這麼厲害,把大家都玩弄在股掌當中,不亂是敵是友,就連自己知道她的陰謀,也很無奈的被她操控自如。
胡亂地扒著地上的枯草,為什麼自己會如此不能控制自己的心,只怪那個女人太特別了,為什麼她要是皇兄的妃子,為什麼她會愛上皇兄,為什麼讓自己遇上她。
也許是喝了些酒,平常嬉皮笑臉的他,不再掩飾,一個人的時候,獨自流露出了內心壓抑著的真正情感。
藍天天緊張地望著秦煜與黑衣人的對決,少了份分心,他不再被動,攻勢愈來愈猛,只是速速的二十幾招,對方已經敗下陣來。
這時吳學謙帶著護衛軍這才匆匆趕來,兩黑衣人見優勢已去,聰明的施下暗器後,急急逃離。
秦煜沒有再去追兩人,而是冷冷地望著藍天天。
時間就像靜止般,藍天天突然感覺好冷,摸了摸身上,原來雨水已經浸透了全身,而手掌處也流了不少血。
她站了起來,純純地笑著走向秦煜,現在已經沒有外人,她可以告訴他一切了。
“喂,冰”
“把王妃關入地牢!”他打斷了她的話。
暗處,有兩雙眼睛在望他們,是剛剛逃跑的兩黑衣人,他們又轉了回來。
只留下這麼幾個冷冷的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也許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語畢後,他沒有給藍天天任何解釋的機會,留下一片冰霜,絕情的轉過身朝著剛剛都仁離去的方向追去。
不知情的他,當然會把那假鑰匙當真鑰匙一般看,這也是藍天天不告訴他實情的原因,只有這樣,敵方才會相信自己給的是真鑰匙。
“喂,冰山,冰山啊痛死我了別抓我”
天將降大任於‘醫妃’也(5)
藍天天的聲音在秦煜的背後縈繞,那句‘痛死了’,讓他心一絞,他有看到她手掌的血,深深的刺痛著他的眼。
而當他飛奔追向都仁消失的地方時,在轉彎處,他居然看到都仁個孩子一樣,在地上胡亂地撥著草,還時不時的在地上滾幾下,他似乎以此種幼稚的舉動在發洩著什麼。
“人呢?我叫你追的人呢?”
秦煜皺眉,他都二十一了,怎麼還如此小孩脾性。
“啊!”聞到聲音,都仁一個鯉魚打挺,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臣弟,追,追到這裡的時候,已經不知道他逃向哪裡了。”
都仁嚇了一跳,說話都有些吞吐,也許是因為他扯了謊,最近跟著那個女人,自己說話的次數愈來愈多。
“沒追到,你就在這裡耍孩兒性子?”
秦煜氣憤地吼道,那時候叫他學功夫,他不學,偏偏跑到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