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的呼吸愈來愈沉重,彷彿在重重的喘息著,他抱緊她的手顯得不再安分,在她纖細的背脊撫過後,來到她的胸前。
他本是想懲罰她一下,卻在一觸即發後,愈陷愈不能自拔,他只想就如此下去,不去刻意控制自己,跟著心靈與她如此吻下去。
藍天天觸電似的一下癱軟在他的火熱當中,他吻得自己已經喘不過氣,他男性的氣息讓她眩暈了頭腦。
“啊,混蛋、流氓、色狼”藍天天突然一掌揮向秦煜,完全陶醉的秦煜根本在還未反應過來的條件下,就這麼硬生生被藍天天煽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浴桶——我什麼都沒看到(7)
頓然,兩人都僵住彼此的動作,藍天天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發紅發燙的小手掌,剛剛是怎麼了?
是他先,恩,先摸上自己胸部的,藍天天為那一巴掌找著藉口,讓自己的罪惡感少一些。
秦煜只是僵站在那裡,他內心百味交雜,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居然,居然想如此、就在這裡要了她。
緩緩地伸手撫上自己的火熱的臉,剛剛那一下雖然打清醒了自己,卻也讓自己不知為何打心底一痛,也許是因為她拒絕了自己。
可是,自己的本意也並不想現在就要了她。因為,對她,自己發現,那不是建立在欲上的感情,而是在情感中產生了欲。
她的拒絕是否代表她不能完全接受自己,是否代表著自己在她心低的份量不夠,還是?她已經喜歡上其他人。
人就是如此矛盾。
皺眉望著藍天天,她的那一巴掌痛在了自己心底,散發於全身,甚至傳達到了手指間。
望著他受傷的表情,藍天天帶著絲愧疚地避開他的視線,其實她與他名義上是夫妻,實際上也算男女朋友,親個嘴其實沒什麼的。
只是保守的她在他觸上自己的胸脯時,她的手反射性的向對方甩了過去。
“對,對不起!”
說完,藍天天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直到跨出門檻,她才感覺到那股緊迫的壓力微微消失了些。
步入冬季的晚上已經開始有些冷,藍天天頭腦終於清醒後,她伸入懷中把從秦煜身上偷來的黑色石墜掏出來看了看,與都仁給自己的假石墜果真一模一樣。
把真鑰匙另外放了一個地方後,藍天天跨出房簷,望著老天,原來已經下起了細雨,難怪她會感覺今天比平常都要冷。
其實是房內太暖,他們兩的氣氛太熱,以致與外面的天氣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感覺才會更深刻些而已。
浴桶——我什麼都沒看到(8)
沒有理會打在自己身上的小雨,藍天天抱著頭,沒有回自己的寢宮,朝著殿外跑去,時間緊迫,她必須控制好時間。
她的身影才剛剛消失不久,一道青影迅速地躍到了光殿院中,沒有猶豫,青影直接奔到了秦煜的寢宮。
“王,藍妃呢?”吳學謙的證據很焦急。
“不知道,應該回寢宮了,找她何事?”秦煜顯得很平淡,剛剛那一巴掌還震盪著他的心。
“暗子回報,藍重光請了某個最近迅速竄起的組織,組織名叫什麼無人知曉,就連藍重光本人也不清楚。藍重光聽聞您跟王妃感情很好,對王妃的身份很質疑,他命了人,只要王妃一朝背叛於他,照樣殺無赦。”
秦煜穿好了衣物,終於,他不再顯得平淡,攏起了眉頭,兩束鷹隼的目光猛的射吳學謙。
“王妃呢?”他問道。
“屬下剛剛去王妃寢宮看無,王妃並不在,臣以為她會在您這裡,所以才過來看看。”
秦煜猛地撫上自己的脖子,國庫鑰匙不見了?剛剛沐浴的時候還在,是她。
秦煜的心瞬間感覺到冰涼,之前那些謠言與現在的事實,那些她要自己相信她的話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為什麼要偷自己的鑰匙?難道她真是藍重光的暗樁,現在的她是在演戲?演兩個反差很大的角色來引起自己的注意?靈魂穿越?多麼不可思議。
自己本還很高興她會吩咐下人替自己燒水浴,自己本來很高興她為自己來搓背,雖然很笨拙,原來那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吳統領,速速調人跟我去芸閣,國庫鑰匙在藍妃手上。”秦煜拿起配劍,飛奔出了門。
上次自己是跟到了芸閣,自己並沒有打草驚蛇,藍天天若是要把鑰匙交給他們的話,一定會去芸閣。
天將降大任於‘醫妃’也(1)
想起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