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您別自責了,人非萬能,您已經做到夠好了。”吳學謙付道。
“回去頒令,為這些無居所的乞丐們都找份差事。”秦煜跟坡乞丐慢慢向前行著,馬上就要見到她了,他說不出自己內心的百味交雜。
隔著很遠,他便看到前方聚集了許多乞丐,很有秩序的排著隊,他沒有看到藍天天,也許是被站著的人擋住。
“下一個”遠處傳來聲音。
“王,臣去請王妃?”吳學謙向秦煜請示道。
“不,這麼突然,我怕嚇著她。”秦煜抬著看了下四周,然後他帶著吳學謙上了一家酒樓。上到二樓,他特意選了靠官道的視窗位置。
看到了,他終於看到了,她的水眸,眼神透出的光芒,雖然口罩擋去了她的嬌顏,看得出,她成熟了。
她是仍然是善良的,似乎少了以前活潑,她越來越落得恬靜;她很認真的詢問著乞丐的病況,仍然如兩年前,她在漪池抱起受傷的白板,她還是一如既往善良。
可是她對自己為何卻如此狠心,把他的心帶走了兩年,至今見到她,他仍然感覺到胸口空蕩蕩,似乎總填不滿一般。
她還是那樣特別,替人看病不用把脈,只要問清對方的病情便知道對方究竟生的是何病,而且連輕重也能分辨出來。
不是喜歡她的美,他現在發現自己特別喜歡她的眼睛,靈動,帶著與這個世界的有著差異的特別,似乎就像一個深邃的漩渦能把自己深深的吸陷下去而再也不能自拔。
藍天天突然感覺有些不自然,似乎有道灼熱的視線在盯著自己,她突然停下一切動作,開始抬頭尋找那道目光。
終於,她發現視線來自一酒店二樓,她看不清對方的臉,可是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讓她不禁渾身一震,一種朦朧的熟悉感,她是誰?
兩年相思苦,真相終大白(6)
兩人的視線對焦在一起,似乎有著磁碟的吸引力一般,怎麼也拉不開。突然,對方眼睛裡似乎有著冰凌花在閃動,讓她不禁有一種想哭的慾望,趕忙別開視線,她的心開始盪漾。
一定是幻覺,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他現在應該在王宮陪著他的東刈國公主,也許他又取了幾個外國公主也說不定。
藍天天開始有些心不在焉,那道視線給她的衝擊力太大,原來她還在想著他,自己本來忘不他,不是麼?一直以來,她只不過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
“吳統領,喚個不認識的人去請她來替本王看病。”
兩人視線交匯的一刻,讓他驚震的以為她認出了自己,卻待自己露出渴望的眼光時,她卻低下了頭不再望向自己。
“是!”吳學謙先是一愣,卻想到,王總不能在乞丐的眾目睽睽下與王妃相認吧。
“下一個”完全機器化的聲音。
一整天了,排隊的人已經散去了許多,藍天天敲了敲自己的頸部,還真累。
“您是哪裡不舒服?”
拿起手上的毛筆,藍天天抬起頭,卻見一個衣著整潔,面相也乾淨,看起來並不像是乞丐的小夥子坐站在自己對面。
“小兄弟有何事嗎?”藍天天身軀皺著眉頭,自己那牌匾上寫著只接收乞丐啊,他看起來並不像是窮到要行乞的人。
“醫仙,我們家爺想請您去替他病,我們爺好可憐,病了兩年,現在病得越來越厲害了,他說這個地方空了。”小夥子見藍天天望向了自己,他如實述說著秦煜教給自己的說法,並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
“你家爺得的是心病,還有我只醫兩種人,好人與看得順眼的人,你們家爺應該請得起大夫吧,為何請我?回去告訴你家爺,心病我醫不了,叫他另請高明。”
藍天天示意著請來的藥店小夥計,叫他喚下一位。
“下一個”完全機器化的聲音。
兩年相思苦,真相終大白(7)
小夥子摸了摸鼻頭,猶豫了一會,然後轉身離開去。
“爺,醫仙小姐說,您得的是心病,她無能為力。而且她只救兩種人,好人與看得順眼的人,她說您應該很富有,叫您另請高明。”那個小夥子把話傳達給了秦煜。
心病,她倒知道是心病;無能為力?相信只有她才能拯救自己了。
秦煜慢慢轉過頭再次望向那自己盯了一下午的人兒,可是那裡早已經散場,只剩下那幾個小夥計在那裡收拾著藥材。他只看到她的背影,與另外兩人,三人慢慢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頭。
突然秦煜直接從視窗躍了出去,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