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不成?真是幼稚得可愛,這地方自己已經查了不下十次,哪會有什麼證據可找。
迅速的朝著漪池走去,隔很遠他沒有看到人影,心底又飄過一絲失望,他正打算走開,卻又是聽到那犬吠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水聲。
秦煜再一次仔細的望去,這次他看清楚了,的確有狗,但是在游泳。那白色是什麼?該死的,秦煜一踮腳,‘騰’地一下朝著水面飛去。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盤踞在他的心裡,那白色不會是那喜歡與自己唱反調的女人吧。一想到那日他們也是這樣撈起寧王妃
秦煜的輕功已經達到點水成路的地步,他只是在池面上幾個跨躍,到中間提起了那個已經毫無生氣的人兒,一個轉身,迅速地回到岸邊。
醫妃辦案,衰事連連(10)
盯著那張蒼白的小臉,果然是她,秦煜的心一震,手有些抖,探向藍天天鼻息,他把自己的呼吸也屏住,去努力地感受那
“汪”
秦煜嚇得猛地把手縮了回來,瞪了一眼那因為把茸毛浸溼後而難看的白板,他大大地吐了一口氣,再次探向藍天天的鼻息。
還好,她還活著。
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秦煜開始實施著落水後的救治步驟,把藍天天喝進肚內的水全全擠了出來。
抱起藍天天,她時不時的瞅下那張白紙一般安詳的臉蛋,他今天一天,心都浮在半空,難道真是因為她?什麼時候自己的視線開始停駐在她身上,卻渾然不知?
沒有把藍天天送回憶南園,他直接把她帶回了光殿。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會落水?如果她死去?秦煜停住了胡亂的猜想,是因為他不敢再往下想像。
已經睡了一天了,御醫走後,秦煜就這麼一直坐在藍天天的床畔,只是保持著一個動作,僵望著那張稍稍有些血色的臉。
她褪掉那小老虎的倔強外表,現在生病的她看起來是多麼需要人來愛護。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還有多少能耐是自己不知的?
秦煜並沒有發現,也許是他不承認,他自己已經由開始的好奇心慢慢質變成了想要了解對方
藍天天感覺到嗓子極其的不適,耳朵有點耳鳴,腦子脹得難受,動了動手臂,她突然反常的笑了,因為她感覺到自己能有這種感受,是因為她還活著。
“你在笑什麼?”突然一道男聲,比較熟的男聲,有點似惡魔的冷語氣。
這女人是不是把腦子浸壞了?生病了居然還閉著眼睛笑?自己怎麼會不眠不休的守了她一整夜?
藍天天猛地睜開眼,望著房內不一樣的擺置,然後她終於對上了正用一種複雜眼神望著自己的,帶著紅色血絲的眼睛。
醫妃辦案,衰事連連(11)
藍天天嚇得猛地坐了起來,掀開被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天啊!衣服怎麼變了?驚恐地盯著秦煜,藍天天結結巴巴道:“你你你我我我我怎麼會在這裡?”
“咳咳”藍天天又接著咳嗽了兩下,她感覺自己的嗓子似乎啞了。
望著藍天天緊張的模樣,秦煜不禁一笑,原來她也有害怕的時候,居然是害怕自己那個啥了她。想自己的身份與相貌多少女子倒貼著自己來,她卻倒怕自己貼上了她。
“你還真有活力,生病了還可以‘你你我我’不閒累的一個勁重複。”秦煜雖然在心底無奈的笑著,但他還是會支援自己的原則,形不露於表。
“天啊,我怎麼會在這裡,現在什麼時候了?”藍天天敲著自己發痛的腦袋,努力地想著昨天的事情,每次遇到這個男子,腦子好像總會暫時性的短下路。
藍天天這麼一說,秦煜才想起自己應該問她昨天到底發生了何事。思了一夜,他大概能猜測出些什麼。
皺著眉頭,秦煜的表情一下又突變得嚴肅道:“你為何會在漪池,若不是白板在那裡吠叫,我再慢上一步,你很可能會被淹死,你知不知道?”
想起來了,藍天天驚望著秦煜,昨天被兩個黑衣人追殺,然後自己裝作被寧王妃的鬼魄拉入池底,看來那兩個傻子是被自己嚇到了。
到底是誰派人來追殺自己呢?回想昨天自己從他們口中套出的話,他們說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除了伍妃的事,自己找到許多疑點,還有什麼事情是自己知道太多了的?
哼,伍修芸,你就按捺不住了?開始害怕了,心虛了,我一定要將你打回原形。想起方芳的奶奶,那個空洞的口內,想像一下,一個沒有舌頭的人,何況對方還是一個老人,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