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的廢話,原來是未喝先醉,壯了你這慫人膽。”
“膽子大不大與喝酒沒關,也只有你這種心理陰暗的人才會喝悶酒,滿腹算計就不敢倒出一些嗎?碧簫也好,碧笙也罷,從頭到尾誰都沒對你再見赫連茗湮的事橫加指責,倒是你千般躲、萬般避,連提都不肯提她,可見你心虛著,還不是一星半點,否則為什麼不肯和別人說說你的心情?”藉著酒意把憋在肚子裡的話一股腦倒出,言離憂頓時感覺輕快許多。
其實她早就看出,溫墨情對赫連茗湮仍有感情,只是他不肯說而已。
就好像碧簫當初告訴她的,溫墨情看赫連茗湮的眼神與看別人的不同,即便他努力隱藏,那份獨特之感還是很明顯,至少在她眼中溫墨情看赫連茗湮時要比看她更溫柔。
關於赫連茗湮的事溫墨情不會多談,言離憂也沒期盼他能立刻轉性說起那些過往故事,第二杯酒細細地分幾口喝下,臉色漸漸紅潤,待到第三杯、第四杯飲盡,言離憂已經不再理會溫墨情的情緒,眼神朦朧飄蕩起來。
“這世上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煩心,犯得著獨自借酒消愁嗎?溫墨情,你知不知道那天楚辭找我說了什麼?他說,我不能和墨疏在一起,說不管我是不是青蓮王都配不上墨疏我知道,我知道如果自己不是青蓮王那就只能是個普普通通的素衣百姓,我知道自己什麼都沒有,可是我會努力去做啊,我想和他在一起,所以一直都在拼命努力”
“你們兩個本來就不該在一起。”溫墨情沒醉,搶過言離憂手中酒杯摔在地上,聽了個響後開始獨自享用那壇酒,目光卻已經不是冷漠疏離之色,淡淡地,帶著幾許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