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也難得出去走走。”
袂央雙眼一亮,激動之下揪住了阿黑的後腦勺,將它整個身子都提了起來,沒好氣地說道:“這麼說來,你可是去遊山玩水了?”
“嗷喵——”阿黑長叫了一聲,繼續道:“臭丫頭你敢這樣對我!不過我著實去故地重遊了好些時日。”
袂央輕哼一聲,反手將它抱在懷中,隨即又將暖和的棉袖包著阿黑,臉上故意裝作有些生氣地說道:“沒事便好,我就說你這隻古怪的貓怎麼會出事!”
阿黑又是嗷喵地叫了幾聲,而後懶懶地閉上雙眼,似乎就要呼呼大睡。袂央莞爾輕笑,搖了搖頭,打算走進青木苑大門。
步子沒踏出幾步,便感受到有人的氣息從身後拂過,袂央訝異一番,轉過身去。
“汪汪汪!”
映入眼簾的是一隻大黃狗,很好笑的是這隻大黃狗模樣有些呆傻。大黃狗由身旁的雲璣派男弟子牽著,那男弟子生得俊朗,只不過眉目之間總給人一種壞壞的感覺,倒是有幾分市井混混之姿。
“宴師兄!”袂央驚呼一聲,見宴山居拉著一隻大黃狗佇立在青木苑大門之前,好奇不已,“大雪天的,你怎麼過來啦?”
宴山居聞言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鳳目夾雜些許淚光,目光落在了大黃狗的身上,道:“倒真是氣煞我也!師父特別喜歡將大黃託給我照顧!”宴山居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胸口劇烈起伏,氣急敗壞,“這大黃也好生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聞到了什麼古怪氣息,硬是要拽著我往青木苑的方向走。”
袂央咦了一聲,聽宴山居所言,她不由得覺得有些奇怪,不容思索,懷中的阿黑全身絨毛皆是倒豎,牙齒磨得響響的,充滿挑釁地看著宴山居牽著的大黃。
大黃看見阿黑,眼神發亮,當下跳了起來,它身形有半人之高,這麼一跳,差點就把一旁的宴山居給撲到了。
“大黃大黃!你幹嘛呢?”宴山居惡狠狠地訓斥了大黃一番,又對袂央道:“袂央師妹,這大黃整日精力旺盛,大雪天的還要出來散步。”
袂央正要開口,懷裡的阿黑忽然掙脫了它的懷抱,飛躍而去,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線,只見阿黑落在大黃不遠處,它拱起後背形成了一個小駝峰,“嗷喵——”
大黃見阿黑如此,便興奮地“汪汪汪”地又叫了幾聲。
阿黑不停地在地上磨著自己的爪子,對大黃充滿敵意,“嗷喵——”
大黃反而更加激動興奮了,一邊跳著一邊道:“汪汪汪!”
“嗷喵——”
“汪汪汪!”
。
一時間,青木苑大門之前,貓叫聲和狗叫聲混作一團,袂央和宴山居愣愣地看著這貓狗對峙,忽聽宴山居又訓斥了大黃,“大黃,叫什麼叫?難得過來青木苑一次,你就不能好好安分一些,還是師父鍾愛的寵物呢,能不能爭點氣?”
宴山居的話語似乎對大黃不起作用,大黃落在阿黑身上的目光變態不肯離去。
袂央看見這般模樣的阿黑,不經意間便回想去某一日阿黑一直唸叨著“不要在我面前提狗”之事,果然貓狗不能同為一家啊,見面就要打架!
“阿黑,大黃是離火樓蒼榭師伯的愛寵,你們有話好好說啊!”袂央在阿黑身旁蹲了下來,希望它能消除對大黃的敵意。
“嗷喵——”阿黑早已是義憤填膺,滿腔怒火。不管是什麼貓,見到對面有隻狗,都會這般反應。
“袂央師妹,這可如何是好?大黃動得厲害,我感覺我都快要拉不住它了。”宴山居眉頭緊鎖,有些為難。
袂央閉上雙眼,頓時覺得這幾日總遇見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倒吸了一口涼氣,毫無底氣地嘆道:“貓狗不和,要不就讓它們打一架吧。”
“什麼?”宴山居驚愕,對比了一下阿黑和大黃的身形詫異,劇烈地咳嗽了一聲,道:“袂央師妹且聽我說,這大黃和你的阿黑懸殊太大,還是不要打了。”他頓了頓,沉吟片刻,又道:“要不這樣,我好好安撫著大黃,你快將阿黑抱回屋裡去。”
“臭小子,你這是明擺著小瞧我!我今日非要讓你大開眼界!”阿黑怒斥一聲。
聽見阿黑會說人話,宴山居身子也是一震,瞪大了雙眼,感嘆道:“袂央師妹,你這隻貓竟是個靈貓,居然還會說話!”
“汪汪汪!”
沒等袂央回話,大黃已是大叫了起來,整個身子急不可耐地朝著阿黑身上拱。
“大笨狗,想和我打架,儘管上吧,貓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