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涼氣,別過頭去,不再看他,袂央生怕再多看烽寂一眼,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便會動搖。過了片刻,袂央裝得惡狠狠地說道:“適才都說了,關於那具狂屍,我什麼都不知道。”
話音一落,對方也不再說話,袂央又是不由自主地向烽寂望去,眸光深深,內心複雜不已,“眼下沒什麼可說的了,神風使,告辭罷。”袂央丟下這句話,正欲抽身離開此地。
那烽寂聽聞袂央所言,竟是向袂央走近了一步,袂央心中又是一跳,握著雲笙劍的手都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別過來!”話語之間,雲笙劍藍光大盛,袂央連忙向烽寂刺去。
烽寂見劍光閃爍,立馬側身一躲,伸出右手,兩指輕輕挑起雲笙劍的劍端,一雙明眸綻放出些許冷光,森然無比,“你這是要做什麼?現下就想打一場不成?”
雲笙劍的劍端被烽寂兩指捻著,無論袂央如何使力,都是無法抽出,當下也不知為何,在袂央的心中忽然湧現出一股難以剋制的煩悶與憤怒,“你放手!”袂央大聲地喊了一句。
烽寂聽罷,目光深深地看著袂央,只見她滿臉怒氣,感覺就像是胸中怒火快要氣炸一般,須臾之後,烽寂卻是淡淡道:“我不放。”
“你!”袂央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像是積蓄的火山快要爆發,下一刻她整個人的周圍氣流高漲,髮絲飛舞,衣衫鼓動。烽寂見狀,覺得袂央似乎是來真的了,當下立時放手,身子輕盈地躍在空中,月光之下,他身子幾如仙人。
見雲笙劍沒人制止,袂央握緊了手中的雲笙劍,低喝一聲,便又朝烽寂襲去,這個時候的袂央,像是心中沉寂了許久的煩悶心情得到了釋放,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她唯一知道的是現下要好好發洩一場。
烽寂眉頭微蹙,從空中輕落下來,面對袂央的一刺一劈一橫一掃等各種劍勢,他只是不停地躲過,卻沒有打算朝袂央出手。
袂央每每都是撲了個空,只覺得那烽寂猶如羽毛一般難得刺中,此時她幾近發狂,揮舞著雲笙劍,身子往前一傾,眼看就要刺中烽寂,誰料烽寂疾身一閃,剎那後便出現在了袂央的身後。
“只要我不停地躲,你就永遠不會有刺中我的那一天。”烽寂淡然地說著,好看的雙眉輕輕一斂。
此話一出,瘋狂的袂央身心大震,她整個人突然停了下來,好似雕像一般立在原處,嘴唇發抖地自言自語道:“只要不停地躲,我就刺不到麼?真的可以永遠都刺不到麼?”
烽寂不知袂央此言何意,正要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