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的饅頭喂!好吃的饅頭喂!”
“豆漿,賣豆漿!”
“好看的糖人,哎呀小姑娘要不要來一個?”
“精美的珠花、玉釵、寶石項鍊,公子要不要買一個送給心上人?”
街上的叫賣聲往來不斷,聲聲入耳,袂央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又聽到一個術士在喊道:“運程嫁娶,八字生辰,想算的過來算喂!”
袂央一奇,不禁覺得這個聲音竟是有些熟悉,好奇之下,袂央便順著術士的聲音走去,半晌,袂央出現在那術士的身前。
“黑黑”袂央口張得有些大,兩眼發直地看著眼前的術士。
那術士抬眼過來,只見他眼角上還貼著膏藥,兩眼眯起,打量起袂央來,頃刻間,他雙目裡也也閃現了一絲驚訝,但轉瞬後又恢復了淡然,“這位姑娘,你嘿嘿的是在笑我麼?”
袂央一怔,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的一切,連忙道:“你你不記得我了?”
那術士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乾咳了幾聲,對袂央擠眉弄眼道:“這位姑娘,我看你面堂有些發黑,最近有不祥之兆,怕是有被囚禁之災。”術士不停地掐著手指,像模像樣地在給袂央算命,引得路人停駐下來,團團圍成了一圈,觀看著這位術士給袂央算卦。
袂央愣在一處,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要做什麼,便見術士拿出籤筒出來,遞給袂央,“來,抽一支籤看看。”
袂央也沒有猶豫,伸出手,將一支竹籤給抽了出來,回遞給術士。
術士接過,眯起眼來看了一眼袂央,“姑娘算的什麼?姻緣還是財源,抑或是其他的?”
袂央怔怔地看著眼前的術士,明明之前見過,為什麼眼下他卻裝著不認識自己?袂央在心中想著萬千種可能,哪能有心思回答術士的話語。
見袂央沒有回應,術士竟是自作主張,道:“那我就給你算一卦姻緣。”他單手摸著下巴,似乎在思索的樣子,半晌道:“好卦好卦,姑娘你命犯桃花啊,大大的桃花運啊。”
“我”袂央差點氣結,“你別的不算,怎地給我算這個?”
那術士只是笑笑,便伸出手來。
“幹嘛?”袂央一奇,兩眼又是發直地看著術士。
術士笑道:“我既然給你算命,你難道就不意思意思一下,你不會是想讓我算命而不付錢吧。”
“付錢?”袂央睜大雙眼,微微有些怒意,這哪是自己要術士算命的,明明是他強行要給自己算什麼姻緣,但念想到自己出門在外,這曲尤鎮裡毫無熟人,若不給錢,怕是會有些麻煩,當下也不再與術士掙扎,妥協道:“你要多少?”
“二兩銀子。”
“什麼?你就算這一下,就要二兩?”
“難道不給?”術士將目光移向周圍正在圍觀的看客。
袂央不由得倒吸一口氣,今日果真是算栽在了這術士的手上了,雖然很是不服,但也不由自主地從袖中掏出銀子,遞給術士。
術士嘿嘿直笑,看客也漸漸散去,但袂央卻還站在術士面前,碎碎念道:“我說黑老頭,你裝傻充愣還真有一套!”
見再無旁人,術士又是嘿嘿一笑,連忙掏出之前袂央付給自己的二兩銀子,還給袂央,“袂央小師父,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著你,這二兩銀子你收回去吧,之前那麼做也是給那些路人看的,人做生意嘛。”
袂央看了黑老頭一眼,收回銀子,道:“你怎麼做起術士來了?對了,那晚你跑出去趕屍客棧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黑老頭一邊摸著手中的竹籤,一邊說道:“人生嘛,匆匆數十載,總不能一直做一件事,幹一個活兒吧?”
“就你那坑蒙拐騙的技術,還來給人算命?”袂央不忘潑冷水。
黑老頭倒是一點也沒有生氣,他看著袂央身上不凡的打扮,便道:“你身上的衣服有些精貴,你什麼時候發財買的?”
袂央哭笑不得,連連搖頭,道:“這是雲璣派的門派服飾,黑老頭,你不是見識多麼?怎麼這個都不知道?”
“什麼?你入仙門學法術了?”黑老頭露出驚奇的神色,停頓了一番後又有些奚落地說道:“怎麼?趕屍不好玩是吧?上次受打擊了吧?”
袂央輕哼了一聲,道:“往事莫提,你不是說人這一輩子不能總幹一件事麼?我這也不是效仿你嘛”
黑老頭輕笑一聲,“好丫頭,學得倒快。這次你來曲尤鎮,所為何事?”
“沒什麼事,陪幾個師兄前來買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