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月一過,她這禁足就要期滿了,後面的事,她心裡正七下八下十分的沒底。
“嬤嬤,出了四月,我這禁足就期滿了。”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法會的事,林仙草漸漸將話題說到了四月裡,再說到了這上頭,吳婆子輕輕‘哦’了一聲,轉頭仔細看了
看林仙草,還沒說話,先輕輕嘆了口氣,林仙草正背靠著矮竹椅,微微仰著頭,悵然的望著遠處亮麗的夕陽,半晌,吳婆子才低聲說道:“你這性子,跟從前大不一樣,這是你的福份,往後,少說話,少出頭小心謹慎些,也能有份安穩日子。”
“嬤嬤,我一想就怕,可又說不出來怕什麼,這府裡,這樣的人家,能有什麼可怕的?可就是一想到四月將近,就心驚肉跳,睡不好覺。”林仙草苦惱的揉著眉間,吳婆子目光幽深的看著她,過了好大一會兒,閒閒淡淡的開口道:“前兒,大姑娘封了縣主。”
“嗯?”林仙草一時沒反應過來,吳婆子掃了她一眼,端起杯子也往後靠到椅背上,閒閒的接著說道:“皇后娘娘生了兩個兒子,早先也生過一位公主,可惜沒站住,不到一週歲就沒了,大姑娘週歲裡頭一回進宮,娘娘就喜歡的什麼似的,老夫人說過一回,大姑娘面容,跟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