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很噁心!”
“噁心?”壯漢笑著說“難不成你是有孕在身了嗎?”
“你說什麼?”萬芊墨臉色有些發紅說。
“你是女人,從進來我就知道了。”壯漢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說“想必你就是宮裡的萬貴妃吧!”
“你知道我是誰?”萬芊墨有些顫抖的說。
“當然了!”壯漢點頭說“現在外面為了你已經亂作一團了。”
“怎麼了?難道萬歲知道了嗎?”萬芊墨嘀咕道。
“東西廠已經包圍了錦衣衛京城的大牢,看樣子見不到你是不會離開的。”壯漢飲了一口酒說。
“你知道我是誰,難道不怕我出去嗎?”萬芊墨咬緊牙關說。
“出去也許吧!不過你覺得你能出去嗎?”壯漢輕蔑的笑了笑說“你現在雖說是在錦衣衛的大牢裡,卻不在京城的大牢。這裡隸屬錦衣衛,但我不是錦衣衛的人。”
“你是誰?”萬芊墨故作鎮定的說。
“我是牢頭!”壯漢大笑起來說“是你這個女囚的牢頭。”
“如果他們來到這裡,你是不是會先殺了我呢?”萬芊墨看著壯漢的手說。
“你很聰明!我喜歡和聰明的女人說話。”壯漢端起酒做了一個敬酒的姿勢,然後將酒喝掉。
“東西廠為何與錦衣衛發生衝突?”朱見深看著跪在地上的劍寶刃和白丁說。
“啟稟萬歲,下官把守城門,後宮裡有太監說是後宮失竊,叫白某嚴查出宮的人。”白丁開口說“不想有人假冒錦衣衛,並出示下官的腰牌要求出宮,下官責問他們的時候,他們並沒有解釋原由,也沒有說出身份。因此按照規矩,下官將他們暫時收押在錦衣衛的大牢裡,打算稟告給劍大人後再做定奪。”
劍寶刃定了點頭說“白將軍的確和某家說過後宮失竊的事情,關押出宮太監的事情,我也與萬歲爺稟報過。”
“那為什麼東西廠的廠衛會包圍你們禁衛軍的大牢呢?”朱見深接過話茬反問道“難道三個冒名頂替的人是萬貴妃嗎?”
“下官罪該萬死!不知道是娘娘出宮。”白丁說著磕了幾個響頭。
“行了!”朱見深皺了一下眉頭說“你倆都起來吧!都是誤會,我想萬妃也不會怪罪你們的,白將軍趕緊回去將萬妃送還到我這裡吧!”
“是,萬歲!”白丁叩頭轉身走出了養心閣。
“你查了嗎?”朱見深雙手背後,看著遠去的白丁說“怎麼是白丁當值,你不是排他離京了嗎?”
“小人該死!”劍寶刃又跪了下去。
“起來吧!”朱見深吩咐著說“傳我口諭,著東西廠及禁衛軍廠衛人馬都回到各自的營地,負責總管到朕這裡,我倒要看看這是誰要渾水摸魚!”
餓了三天的萬芊墨懶洋洋的趴在木床上,此時她的腦子裡忽然浮現出很多經歷的片段來。她本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子,每天都過著比較平淡的生活。有一天當她應聘私人學校的工作申請被透過的時侯,她走進了那家學校的培訓中心。曾經的很多美好的想法都被一堂堂現實的課程撕扯的剝離破碎。她開始懷疑以前知道的一切不真實,從而使她走上了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她記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苦口婆心的給人講述致富的秘訣,也冷漠的看著很多不肯接受培訓成果的面龐,為什麼世人就那麼不開竅呢?
“捱餓的滋味感覺如何呢?”壯漢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回憶。
“還好!”萬芊墨冷漠的說。
“看樣子萬妃是從小吃過苦的人了。”壯漢拉過一條板凳坐下來說“來到這裡的人大多都挺不過一天,你竟然還有過捱餓的經歷,實在讓我另眼相看啊!”
萬芊墨瞅了一看壯漢,又合上眼沒有接話。
“我這人就喜歡有骨氣的人,所以就送你一碗清水吧!”壯漢說著,從牢房柵欄外將一個瓷罐放進來說“這是今天剛從井裡打的水,味道有些甜。”
萬芊墨輕輕添了一下乾裂的嘴唇,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地上的瓷罐,並沒有移動身子。
“你難道是怕我下毒嗎?”壯漢哈哈一笑說。
萬芊墨閉上了眼睛默不作聲。
“你知道為什麼德勝門會將你扣押嗎?”壯漢冷不丁說道。
“為什麼?”萬芊墨睜開眼睛看著壯漢說。
“聽說儲秀宮的太監管事送給長春宮一碗米粥,皇后和惠妃都沒敢嘗試,給了宮裡的下人們”壯漢頓了頓說“現在你宮裡的太監上吊了。”
“誰幹的?”萬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