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哈。
扶著自己那腰進了屋子裡,周於躺在炕上繼續放挺呢,青樹說你是殘廢啊,自己不能動?
周於我頭疼,幫我拿一下藥。
青樹看著他那無賴樣也沒招,只能去給他拿藥,給他順便倒了一點水,送過來,周於接過那藥片就扔進了嘴裡。
“頭還疼呢?”
周於說沒事兒,就是小事兒。
“你昨天去哪裡了啊?”
周於就把昨天的事兒說了,青樹本來想說他來著,一聽是為了她家,那就算了吧。
周於拍拍炕頭,青樹不明白。
“你能不能坐?”
青樹扶著腰,覺得應該沒事兒,她腰好像好了點,結果一坐差點沒要命了,特別是坐下去的時候,根本就不行。
周於扶著青樹上來,青樹說我還得躺著,要不我這腰要完。
奇了怪了,躺著都能動了,可是卻不能坐著。
躺下了,周於往她身上貼,青樹嫌他煩,推他。
“離我遠點,煩。”
周於那隻賤手又尋摸著找到地上就佔領了,白青樹看著自己衣服裡他那隻手,陰陽怪氣的說著:“你小時候是不是經常摸你媽的啊?”
不用說肯定是這毛病,不然不會保留到今天的。
周於在心裡切了一聲,他媽早就給他斷奶了,斷奶了就不給摸了好吧?
周於那邊拿著一本書,一邊看著一邊摸著,反正他自己是挺高興的,不過白青樹這邊看書根本就不方便,對眼睛也不好所以她就只能躺著,看著,看著房頂。
青樹看著周於那書皮,是真看呢,還是做給她看呢?
一把搶過去,自己到底要看看他看什麼書呢。
周於嘆口氣:“你要看,不會看自己的書啊。”
白青樹覺得沒起兒,把書扔一邊兒去。
“你把手拿出去,我要睡覺了。”
都是他害的,老是又揉又捏的,那天王芳就笑著說,說結婚的婦女果然是不一樣的,胸以前挺平的,現在都變大了,肯定是周於的功勞。
周於把書合上,放在一邊說那就睡吧,然後自己開始脫衣服。
“你幹嘛呢?”
白青樹動作很快,啪一下子就想坐起來,結果沒坐起來又抻了一下。
“哎呀”
周於跳下地去插門,青樹用手揉著自己的腰,看著他。
“周於,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腰疼,你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我警告你”
周於想,白青樹這是在挑戰男人的面子啊,你說還警告,就是衝這個警告他今天也不能聽她的。
上了炕看著青樹,青樹這回真生氣了,就他老是鬧,要不然剛才腰也不能抻了一下,臉色跟鍋底似的,可是周於知道腰傷養上三天就差不多了,他心裡有譜兒。
“又抻了吧,我給你揉揉。”
周於說這話伸出手在她腰上捏,周於的手法很好,雖然當時很疼,可是過後卻輕鬆不少。
他捏的時候白青樹咬緊牙關,還好這次他沒有用力。
周於說沒事兒,再養養就好了,青樹翻著大白眼,好不好是他說了算的?
周於那手本來是在腰上的,結果一下子從腰上慢慢滑到青樹的腿上,可是有一層擋著啊,他看著那褲子就覺得礙事,有什麼理由合理的把那褲子弄掉呢?
白青樹被他揉著揉著就睡了,這一早上折騰的,周於看著睡著那人賊無奈,你說有這樣的嘛?他這邊抓心撓肝的,她那邊心可大,還睡覺了。
中午老太太回來做飯,把飯菜送過來,看著青樹睡覺呢,一想還是別叫了,讓周於先吃。
周於在老太太那屋兒吃,吃著吃著想起上午張瑩來的事兒,就跟老太太說了。
老太太聽著,盤著腿說著。
“周於啊,你都結婚了,不管你們過去怎麼樣了,儘量少接觸,畢竟叫青樹和別人看見不好。”
周於說知道。
“我還以為她是來跟我借錢的。”
老太太心裡想著,八成是不甘心吧,張瑩那孩子,她當初挺喜歡的,可是你看她家辦的事兒吧,其實轉念想想,這就是緣分啊,白青樹家她也沒少給拿錢,其實說白了,老張家不過就是要了一口價而已,當時覺得這家人特離譜,可是後來遇到白家的時候,她不也拿了嗎?算了,還是沒有緣分啊,說別的沒用。
周於吃過飯自己回了屋子裡,臨走的時候老太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