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小丫小腦袋不浪鼓似的搖,楚朝陽眼皮都懶得抬,吐個棗核出來,“下次不要放棗了。”
“好。”
沈佳琪再問什麼,令狐小丫都不理他了,倆人早飯都沒吃完就開始膩歪,看得沈佳琪也沒了胃口。
阿曼達和盧如松兩張笑臉出現在他面前,沈佳琪一驚。
他想起來了,他知道為什麼覺得那個男人眼熟了。
跟可比克一起的那個男人,跟之前出事喪生的那個人長得很像,只是年齡好像差很多。那個男人怎麼說也得三十好幾了,可是之前出事那個人,即便是或者也才剛剛奔三吧?
是巧合嗎?
“愣什麼愣,幾年不見我你就這反應?好歹也得給個擁抱吧?”
盧如松“啪啪”拍著沈佳琪,見他還是一臉恍惚,問阿曼達:“這小子怎麼了?”
阿曼達還沒回答,令狐小丫搶著說了,“昨天晚上他帶女人回來了。”
“噢?”盧如松笑著挑眉,“原來是勞累過度啊?哈哈。”
阿曼達皺眉,沈佳琪什麼時候這麼隨便了?在她印象裡,沈佳琪是不近女色的,幾度以為他是gay,喜歡楚朝陽,當年因為這個沒少吃醋。
“喂喂,小丫妹妹,能不能不老拆我臺,這麼私密的事不要到處亂講好不好?”
沈佳琪語氣裡幾多無奈,扭頭瞪楚朝陽:“你管管她行不行。”
楚朝陽無奈攤手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公司裡我說了算,在家裡”
令狐小丫得意洋洋地昂頭,賞了楚朝陽一口粥,還摸寵物似的摸摸他的頭,贊:“乖。”
楚朝陽一臉受用的甜蜜,把阿曼達氣得不輕。當然,阿曼達沒表現出來。
盧如松不露聲色地拽拽阿曼達,悄悄安慰下,催促道:
“快點吧,不早了,今天行程我安排得很緊湊的說。”
“的說”兩個字講完,盧如松撒嬌地抖胸扭腰,楚朝陽沈佳琪阿曼達齊齊扭頭看他,笑噴了。
“哈哈”
令狐小丫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不就是撒嬌嗎?
盧如松安排的第一站就是回學校去懷舊,要去看看他們的“秘行社”還在不在。
令狐小丫忽然拽了拽楚朝陽,指指對方婷婷嫋嫋朝他們走來的女人,小聲說道:
“這不就是昨天跟佳琪一起回來的女人嗎?她還是學生?”
楚朝陽仔細看了幾眼,搖搖頭,“不像是學生。”
“嘿,你們倆嘀嘀咕咕說什麼哪?”
沈佳琪忽然從背後抱住二人,令狐小丫嚇一跳,指著那姑娘就說:“看,給你錢那個。”
聲音有點兒大
於是
那姑娘果斷扭頭,看到了沈佳琪。
走在前面的盧如松和阿曼達不知道怎麼回事,停下步子扭頭看,看到姑娘走了過來,還以為他們碰見熟人了。
姑娘黑色窄帶小細跟兒,三寸牛仔熱褲,裸色輕紗中袖上衣,手包也是銀鏈裸色,手腕上一串銀鈴,伴隨著她的步伐悅耳地“叮咚”響著。
“嗨,又見面了。”
姑娘款款笑著打招呼,銀色的指甲晃著了沈佳琪的眼。
沈佳琪後退幾步,對這個姑娘沒印象啊昨晚就是跟她一起?注意到令狐小丫和楚朝陽促狹的壞笑,木然低頭,掏出錢包要把錢還給姑娘。
姑娘沒接,笑:“怎麼,嫌少?”
“”
姑娘的笑容比她的指甲還晃眼,沈佳琪窘迫得無言以對。
“蘇老師。”
兩個學生模樣的姑娘路過,恭敬地喊了一聲,等她們倆走遠,令狐小丫跑過來,驚奇地看著姑娘,問她:“你是老師?”
顛覆,絕對的顛覆。
不止令狐小丫,連楚朝陽他們都覺得驚奇。
在他們印象裡,為人師表都是很正經很自愛很保守的,沒想到
姑娘不以為意,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紹:“這裡是司徒翎,美術專業的老師,很高興認識你們。”
纖纖玉手抽芽嫩筍般放在他們面前——
沈佳琪扭頭看一邊,沒有要搭理的意思;見楚朝陽不反感,令狐小丫上前伸出小手握住,還讚了句:“這手指真漂亮。”
得知他們是來故地重遊,司徒翎熱情地當起了嚮導,不多會兒就跟這幾個人混熟了,除卻阿曼達對她稍有敵意之外。
阿曼達心情極為不爽,這次回來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