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也就不遠了。
然後,做了一件好事的阿曼達開車回家,抱著有盧如松味道的枕頭甜甜地進入了夢鄉。
夢裡,是一片花的海洋,各式各樣各種顏色,一身潔白婚紗的她還有一襲白色禮服的盧如松。
阿曼達在夢裡笑出了聲,希望這一天可以及早到來。
沈佳琪的新婚之夜,是跟司徒翎分房睡的。
司徒翎嫌棄他一身酒味還不去洗澡,把他踢出了新房。
可是醉得一塌糊塗的沈佳琪堅持,新婚之夜兩公婆不在一起不吉利,於是,兩人達成協商,司徒翎睡在臥室的床上,沈佳琪睡在客廳的沙發上。這樣的話,還是在酒店的同一個房間裡,就算不上是分房了。
儘管睡覺之前司徒翎關好了門,似乎也上了鎖,半夜沈佳琪還是悄悄地摸上了床,帶著一身酒氣吻醒了她,跟半睡半醒的她做了他們都愛做的事。
大清早,司徒翎一腳把沈佳琪踹下床,指著浴室大喊:“趕快給我去洗澡。”
沈佳琪哼哼唧唧,捂著被踹疼的屁股不情願地去了浴室,真是的,都睡醒了還這麼兇,還嫌棄人家髒,昨晚你抱著啃的時候怎麼不說?
話音剛落,司徒翎一個枕頭砸了過來。
吃過早餐,沈佳琪去安排退房,忽然聽見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扭頭來回找了找,“唔,一定是錯覺。”
令狐小丫抱著楚天煬過來了,身後跟著睡眼惺忪的保姆。
“小丫妹妹,早。”
“佳琪早。”
“來,給我看看我兒子,昨天忙了一天,都沒顧上抱抱他。”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躲在某處的一個人影,快速閃了出去。
沈佳琪跟著扭頭看向門口,又是錯覺嗎?怎麼覺得好像看見熟人了似的。
“喂,別把兒子給我摔了,大清早你就走神,昨晚忙什麼了?”
問完,看到保姆和前臺小姐曖昧的笑,令狐小丫吐吐舌頭,“好了,我們去車上等你們。”
紅著臉抱著兒子,令狐小丫快步走了出去。
上了車,保姆神神秘秘地在她耳邊說,“小妹,剛才我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女生,也是沈先生的客人嗎?”
令狐小丫搖頭,“應該是司徒的客人吧,佳琪的客人好像就三四個。”
“啊”
保姆訝異,沈先生看起來一表人才,怎麼混得這麼悲慘,結個婚都請不來客人?
令狐小丫逗著兒子玩,保姆扒著窗戶尋找那個漂亮女生的影子,剛找著,那女生就又跑了,然後看到沈佳琪出來了。
保姆還納悶兒,怎麼一看見沈先生,那個漂亮女生就跑了呢?唔,是巧合吧?
沈佳琪還是覺得頭疼,找了別人開車,自己坐在副駕駛位子上。
然後,司徒翎坐在了小丫旁邊。
保姆還在關注那個漂亮女生,覺得挺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一直到車開走,她都一直在看著那女生。
司徒翎注意到了,問她,“大姐,你看誰呢,有熟人?”
“那兒,看到沒?”
大家順著她的手指看去,一個身著白裙,穿著白色帆布鞋帶著白色太陽帽的女生站在哪兒,司徒翎伸手把沈佳琪腦袋撥開,“你不許看!”
於是,沈佳琪沒有看到那個女生,只看到了飄飄的白裙。
心裡忽然有點兒堵得慌,沈佳琪閉眼,假裝睡覺。
剛才退房的時候,聽到了一個聲音,覺得很像雅音。可是她不是已經過世了麼,又怎麼會難道是她姐姐?
沈佳琪搖頭,他都跟司徒結婚了,怎麼還能惦記別的女生?
後座,司徒翎在跟封小菲通電話。
上次令狐小丫結婚,封小菲跟張亦奇就有事沒來,這次也是沒趕得及過來,許諾說,等他們回銀城擺酒席的時候,一定補上一份大大的賀禮。
“哼,好吧。”
休息一天之後,沈佳琪帶著司徒翎回銀城,一是回門,二是補辦酒席,宴請司徒家的親戚。
觥籌交錯間,沈佳琪模模糊糊又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像極了日向雅音。
沈佳琪心臟不規律地停跳一下,是幻覺嗎?怎麼覺得這麼真實?如果是幻覺,又怎麼會接連幾天都出現?
難道實際上他心裡還在惦記著雅音嗎?
不,怎麼會,怎麼能!
沈佳琪謊稱喝多了,要先去休息,司徒翎脫不開身,只得讓他自己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