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老跟我一起辦公吧?”
令狐小丫揮手,“沒事,我就坐這兒看看,我不說話。”
“那你能不能換個位置,別坐我正對面?進來個人還以為你幹嘛呢?”
“噢,好。”
令狐小丫乖乖跑去一邊坐沙發上,繼續託著腮幫子看著阿曼達。
阿曼達被她看毛了,“妞兒,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就是想在這兒坐著,這房間裡有朝陽的味道。”
“”
這辦公室阿曼達進來之前已經做過好幾次大掃除了,除了檔案和傢俱,其他東西都換掉了;再說了,都過去多久了,怎麼可能還有楚朝陽的味道?
“哎,為什麼你坐這兒,喵喵不是接替了朝陽的位子嗎?”
“喵喵之前,是佳琪代理朝陽的工作,我那間辦公室太偏僻。”
令狐小丫恍然,“那喵喵的辦公室在哪兒?”
阿曼達看到了曙光,把令狐小丫帶到了喵喵的辦公室,開啟門,撲鼻而來的是清淡的香氣,所有的傢俱都是乳白色,所有的櫃子、桌子、椅子上都是貼著漂亮的卡通貼。
“哇,喵喵真厲害,把這兒弄得跟跟什麼似的,真好看。”
“好看你就慢慢看,我先去忙了,等下有個會要開。”
“好啊好啊。”
終於甩掉了這個包袱,阿曼達表示,帶孩子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或許她是要考慮要不要丁克了。
盧如松第一次接“人”的任務,完成得很好,一個月前,正式成“人”了,對於他和阿曼達的以後,無疑是一個重要的轉折。
阿曼達已經決定,聖誕節的時候帶盧如松回家,介紹給勞倫斯之外的家人認識。
如果一切發展順利,他們離喜結良緣也不遠了。
令狐小丫的花店選在感恩節開張,第一天就很紅火地把店裡的花賣光了,閉店之前她趴在櫃檯上算賬,算了半天都沒算明白自己是賠了還是賺了,也根本不記得什麼花進價是多少。她賣的時候都是吉利數“6”或者“8”,第一天來捧場的都是認識不認識、多少有點兒相干的人,都沒有計較什麼,她給什麼花就接什麼花,要多少錢就給多少錢。
劉大寶也沒多想,看到店裡紅紅火火也挺高興,趙美珠有點兒擔心,長此以往,店裡的生意怕是
沈佳琪拍胸脯打包票,“有我呢。”
司徒翎胳膊肘戳他,“正經點兒,這不是鬧著玩,給小丫請個得力助手吧。”
言外之意就是,讓令狐小丫做個掛名店長,每天開開心心就好,真讓她做生意恐怕是賠多賺少。
劉大寶想替外甥女兒說幾句好話,想到自己名義上是花圃負責人,其實也就是個半吊子花農和全職司機,經營方面他也沒什麼成功經驗可以拿出來說,訕訕地拽拽老婆,“美珠,你說呢?”
趙美珠很贊成司徒翎的提議,可是請誰來是個問題。
有點兒臨危託孤的意思,一定得是個可靠的人才行。
一邊尋摸之後合適的人選,大家一邊幫著令狐小丫一起顧店,保姆也每天都帶著楚天煬過來看看,溜達一圈就走,不敢讓孩子老待在繁花從裡。
“為什麼?孩子不是該多親近自然嗎,這裡花花草草這麼多,對孩子有益無害吧?”
保姆搖頭,“小妹,話不是這麼說,這些沒根的花兒可不能跟那些長在土裡的花兒比,這些都是”
“是什麼?”
“哎呀,反正不好,我先帶孩子回去了。”
保姆抱著楚天煬出門,握著他的手讓他跟他媽說再見。
楚天煬努努嘴,不清不楚地吐了兩個“宅戰”兩個字出來。
令狐小丫愣住了,保姆激動地又跑回店裡,把孩子放到她懷裡,“說話了,天煬說話了,小妹快親親他,給他鼓勵。”
楚天煬到了令狐小丫懷裡就賣乖,仰著臉等她表揚,等她在自己臉上親了一口,煞有介事地抹了下臉,吐出一個字,“髒”。
令狐小丫怒了,拍著他屁股說,“嫌我髒?你喝我奶的時候怎麼不嫌我髒?”
楚天煬癟嘴,扭臉找保姆。
保姆笑著把孩子接過來,指著令狐小丫跟他說,“天煬乖,叫媽媽。”
楚天煬指著令狐小丫“咯咯”笑,無比清晰地說:“髒。”
令狐小丫抬手就要打,楚天煬“哇——”地哭了,保姆趕緊哄他,跟令狐小丫說了一聲就走了。
一出門,哭聲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