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說完,才問:“怎麼是你送我來醫院?”
沈佳琪鄙視地送兩顆衛生球給她,“現在知道裝失憶了?你忘了是你大早晨打電話給我?今天可是週末,好不容易不用去公司不用送小云上學,也沒朝陽和小丫妹妹煩我,好不容易有個睡懶覺的機會,結果被你一個電話吵醒,我容易麼我?”
“”
發牢騷的男人真可怕
“餓了吧?想吃什麼,我買飯去。”
“啊,什麼都行,你看著買吧。”
沈佳琪挑眉,“有這種飯嗎?”
“粥吧,粥。”
“什麼粥?”
“皮蛋瘦肉粥。”
“主食呢?”
“”
“算了,我決定吧,你再睡會兒。”
“”
沈佳琪邊走邊嘀咕,“又沒下雨,這孩子怎麼能因為淋水發燒?”
沈佳琪終於走了。司徒翎驚魂未定地拍拍胸脯,聽見了他剛才那句“沒下雨”,要是他知道自己喝多了在噴泉池子裡游泳,一定又是一通嚴厲的說教吧?這傢伙中毒了麼,這幾天好像格外。陰鬱,不說話就是不說,一張嘴就是說教,跟剛才似的。
沈佳琪出了醫院,又打電話給靜語:“你那邊到底怎麼樣了,那孩子要沒得治就給他病危通知書得了,你老難為自己做什麼?”
接電話的不是靜語,是橙天
“病危通知書?沈總監,誰生病了?”
“咳,打錯了。”
沈佳琪一直跟靜語有聯絡,還真不是旁人以為的有私情,他是想請靜語來給員工做培訓,從心理輔導開始。
本來聊得挺好,都定好日子簽約了,小丫妹妹忽然不見,把橙天給叫了回來。
然後,橙天又跟靜語在一起了。
橙天跟靜語在一起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喜歡她的性格,也因為貪戀她的身體。
而靜語,則是發現橙天的病症越來越嚴重,還患上了狂躁症,本著醫者父母心的理念,捨身飼虎。
沈佳琪覺得,靜語才是有病,而且病得比橙天還嚴重。要是所有的心理醫生都像她這樣,那跟妓女還有什麼區別?區別就在於女心理醫生是科班出身嗎?
轉了幾圈,最後還是在醫院對面的餐廳打包了幾樣小菜,買了皮蛋瘦肉粥回去。
只有一份粥
司徒翎沒動。
“幹嘛不吃?”
“就一份”
“你吃吧,我不餓。”
這司徒翎哪兒吃的下,不只因為就一份,還因為沈佳琪的臭臉。
不愛來就別來,來了臭著張臉是什麼意思,跟誰又多稀罕似的。
沈佳琪見她還是不動,粥和小菜挨個嚐了嚐,“不燙了,快吃吧,過會兒涼了吃又該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