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買花兒?”
沈佳琪再次偷襲成功,又吻了她一下,“這個理由夠不夠充分?”
“這算是什麼理由?”
沈佳琪看看四周,覺得在廚房裡表白實在是不浪漫,要拉她出去——
“幹嘛,有話就在這兒說啊哎”
司徒翎被沈佳琪拉到懷裡,帶她去了客廳;從花瓶裡抽出花發現滴滴答答在掉水,只得又放進去直接把花瓶捧了過來,“司徒,我有話對你說。”
“嗯,說吧。”
“我來,抬頭看著我。”
沈佳琪抬起她下巴,司徒翎以為又是要吻她,踉蹌後退一步,雙臂護在胸前,戒備地瞪他,“你、你想幹嘛?”
“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我有話要對你說。”
司徒翎歪頭偷眼看他,小聲咕噥,“有話、你說就是,幹嘛非得要我看著你”
“你不看我我看你,我喜歡你,這花是買來跟你表白的。”
“噢。”
司徒翎羞臉笑著對手指,“那你,還有沒有別的話要說?”
沈佳琪又把花瓶放回桌上,走過來牽過她的手,小孩子撒嬌似的來回晃,“你還想聽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
“生日快樂。”
“謝謝”
“那我們出去吃吧?你生日,我請你吃飯。”
“好啊。”
司徒翎笑著低頭答應,偷偷把手伸進口袋裡,掛掉了電話。
埋伏在電話那頭的阿曼達,也終於放下了心,這對有有情人也成眷屬了,挺好。
飛機上的蘭博還在嘆氣,徒勞一場,終究還是沒能挽回跟司徒翎的感情。原本約好一起去爬山,選在27號自然是要順便給她慶生,沈佳琪不阻攔,司徒翎居然也答應了。
害得蘭博以為,他們還有可能。
誰知道,又是空歡喜一場,車都到了司徒翎樓下,卻接到了阿曼達的電話:“蘭灰灰,咱做人得往明白了做,今天什麼日子你我都清楚,我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你還是執意要約司徒出去?”
蘭博當然知道她什麼意思,笑,“這麼快就判我死刑了?”
阿曼達也笑,“這個,你不早就知道了麼?”
蘭博是個聰明人,知道阿曼達憑空一個電話過來不會只是勸他而已,肯定還有後招。大勢已去,他又何必要胡攪蠻纏?不如趁著形勢大好,揮手說再見,日後也好再相見不是?
看著蘭博開車離開,阿曼達又打給司徒翎,
“司徒小姐,你還要繼續任性到什麼時候?你家那個強大的後援已經被我支開了,你看你是不是另做打算?”
司徒翎一夜沒睡,坐在沙發上發呆,天快亮的時候才把行裝收拾好,想著沈佳琪也不知道今天是她生日,不如就不告訴他了,就依著先前的承諾跟蘭灰灰去玩幾天吧。
於是,例行的早安電話也沒打,說好八點出發,等到九點也沒等到蘭灰灰,卻等到了阿曼達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