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問道:“有事?”
宮烈日半眯起深邃黑眸,細細打最眼前的清麗女子,臉上透著冷漠的氣息比起外頭的氣候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就是那兩位大使的主子?悠遊大殿的殿主?
閻蘿兒輕嗓小口熱茶,冷目射向宮烈日,微微啟唇:“若是無事,恕不招待”
冷冷的語氣拉回宮烈日思緒,眼眸一抬,正色道:“八隻迅鷹已送到分堂,還請執事告知鮮慄的訊息”
身旁羅碎迅速說道:“主子,八隻迅鷹已經檢查過,無任何問題”
閻蘿兒放下茶杯,凝看眉宇間露出絲絲焦急的宮烈日:“烈日殿下,為何不問問是誰抓走鮮慄?”
“我只擔心鮮慄的安危請執事相告”宮烈日面情嚴肅。
閻蘿兒不在繼續為難:“她在她住的院子裡”
“怎麼可能!”宮烈日立刻否定:“如今我的護衛仍住在那間院子裡,根本未見到她回來!”
“在屋裡的地底下,挖開泥土,就能看到”
宮烈日飛快開啟。房門,只聽身後悠悠傳來好心提醒的聲音:“可別挖到她的頭”
他回頭瞪眼閒雅坐在椅上的女子,然後大步奔離院外。
緊跟著,錦鈴走進屋內:“主子”
閻蘿兒掃過站著的羅碎與錦鈴,吩咐道:“都坐下!”
錦鈴坐到她的身邊,壓低聲音細細低語:“進入鮮慄的屋底的地道已被封死!”
“那她可有說什麼?”
“十五年前,因為當時的太子殿下與二皇子容不下宮烈日,暗中買兇刺殺從駱家回宮的宮烈日及帝后,後來,正巧碰到從外地趕回來的帝夏,而救下他們”
閻蘿兒睨眼露出些許驚愕的羅碎,他沒料到她們會提到帝夏。
“至於鮮慄,是帝后奶孃的孫女,自兩歲起就一直陪伴著宮烈日左右,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由於當年被追殺之即,替宮烈日擋下一掌,足足昏迷一個月,之後醒來,體內再無聖氣,這樣的人根本無法在皇宮生存,最後被按排在西里城落腳,而宮烈日與帝夏之間有何約定,她並不知情”
閻蘿兒陷入沉思,記得十五年前,宮烈日在帝家待了一個月
“體內無聖氣”她微微輕哼一聲:“的確是個廢物”
這讓她想到當年的自己,就算有體內聖氣,還不是什麼事也幫不上忙。
突然“啪”的一聲,閻蘿兒與錦鈴當即被嚇一跳,微微錯愣盯著滿臉怒意的羅碎。
“羅碎,在主子面前不得放肆”錦鈴立刻喝道。
羅碎鐵青著臉,怒瞪著閻蘿兒,寒沉反駁道:“誰說沒聖氣就是廢物?”
閻蘿兒一頓,唇角微不可見的一勾,連忙抬手阻止錦鈴的斥喝,誠心誠意向他說道:“抱歉”
羅碎見她滿臉誠懇,迅速站起身:“剛才是我太沖動,我出去冷靜一下”
房門開了又關,屋內變得安靜。
“主子,他”
錦鈴蹙眉,表示不滿看向閻蘿兒,話語瞬間被卡在喉裡,怔怔看著閻蘿兒眼眸含笑意望著房門口,而唇角上掛著難得看見的溫和。
正文 第109章 吃了
翌日清早,閻蘿兒用過早膳之後,獨自一人走出分堂,來到名香樓後巷,敲響後院的大門。
那一夜,在名香樓對白純所說的話,自然不是說說而已,總有有一日,她會穿上親手鑄造出來的軟甲、匕首。
這時,大門‘嘎吱’聲響,被打人開啟,探出一張清秀的面容,狐疑的望著她:“你找誰?”*
“白純!”閻蘿兒簡單回答,她記得眼前這名女子,當年白純喚她‘豔麗’。
豔麗半眯起雙目打量她,眼底露出一絲戒備:“有事嗎?”
“嗯,我想親自見上白純一面”
豔麗想了想,最後決定放她進來,帶她走向大廳。
閻蘿兒跟在她的身後走在院子長廊上,望著被雪打壞的大樹,微微出了神,回想五年前,滿院櫻花盛開,漫天花雨,景色優美迷人。
“姑娘,你先在這裡坐會,我去喚夫人過來”豔麗給她倒杯熱茶說道。
閻蘿兒微微額首,端起桌上的熱茶,四處環顧,最後被正牆上畫像所吸引注意力,其實畫像並不特別,只是男子的修長背影,他一身白衣,撐著紅傘站在大樹底下,望著對岸河的景色,青絲隨風飛舞,出塵而飄逸,卻顯孤寂。
“你是”身後傳來白純疑惑的聲音。
閻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