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希微微一愣,慌忙搶過閻蘿兒手中的竹勺,說道:“主子,我自己來便好!”
這時,分堂使者從大堂外走進來,恭敬站在大廳門外,說道:“主子,亞爾國太子求見!”
宮烈日?
閻蘿兒動作一動,狐疑的望著分堂使者,好些日子不曾見過他的人影,心底有點猜不透宮烈日為何事而來,他似乎除了在意鮮粟的事情,好似已經沒有什麼事可以打動他了!
“讓他進來吧~~”
“是!”使者大步離去,不一會,他帶著宮烈日匆匆走進大廳裡。
宮烈日身旁的鮮粟微低著頭,好似害怕見到陌生人,武狄與數名侍衛緊跟在他們的身後,作為保護。
閻蘿兒慢悠悠舀起白粥,送入口中,仿若未見到宮烈日的到來,現在,她沒有一刀至他於死地,已是給足面子。
宮烈日見她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模樣,心裡頓時生起一股悶氣,本想轉身走人,當看到身旁低著頭的鮮粟時,便忍下喉中那口怒氣,平靜開口說道:“本宮有事相求悠遊大殿的使者!”
錦希見主子遲遲不開口,便出聲問道“太子,有事不妨直說!”
宮烈日眼目左右掃望,見閒雜人等眾多,眉頭一緊,看著閻蘿兒沉聲說道:“這事,我只想與堂主私底下說”
羅碎停下動作,放下手中筷子,神情詫異望著宮烈日:“我?太子想跟我說什麼?”
宮烈日蹙了蹙眉頭,嚴謹黑眸直盯著閻蘿兒,暗忖,她不是這裡的堂主,難道是長老?
閻蘿兒雖然低著頭喝著稀飯,但卻能感覺到宮烈日探究的目光,悠悠放下手中的勺子,站起身淡淡說道:“跟我到書房來!”
鮮粟聽到她的話,清秀面容露出絲絲緊張,慌忙伸手拉住宮烈日的大手,焦急低喚聲:“烈日”烈日曾經跟她說過,被擄走之事,應該是悠遊大殿的人所為,可是為何還要帶她上門求助他們?
宮烈日見她擔憂自己,面無表情的俊顏,緩緩地鬆動,抬手輕攬著她的肩,輕聲安撫道:“別擔心我去去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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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出奇的安靜,香爐溢位幽幽檀香。
閻蘿兒聞風不動端坐在桌案前,半闔下眼眸,沒有請宮烈日坐下,一時之間,讓他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宮烈日因為有求於她,再也按耐不住走到桌案前,從懷裡掏出銀色的戒子,放在桌案前,壓低聲音說道:“這戒裡裝有十萬藍貝,希望悠遊殿替鮮慄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給以隱密的保護。”
半柱香過去,閻蘿兒才抬起頭看著他,唇角卻掛著愉悅的笑意。
宮烈日望著她的笑容,微愣了愣,隨即半眯起黑眸盯著她直瞧,越來越覺得這女子很難猜透,前一刻還是副冷冰冰的模樣,下一刻,卻笑臉迎人,難道擺起臉色是給她的屬下看的?
閻蘿兒拿起桌上的銀戒指,緩緩地斂起笑容,凝望左右轉動手中的銀色戒指。
在宮烈日未出聲之前,她趁著空檔,用著土塵所說的咫尺天涯之術,偷偷跑到廚房偷食,結果竟然能把東西吃入腹中,如今,她已有七、八分飽意,心情也不由的跟著好了起來。
宮烈日要是知道她剛才所做的一舉一動,肯定會吐血身亡。
閻蘿兒把戒指放下,推到他的面前,淡淡開口說道:“這戒指你拿回去”
宮烈日眉頭一擰,語氣帶著幾分焦急與怒意問道:“難道十萬藍貝還請不動悠遊大殿的人?”
閻蘿兒不動聲神的站起身,繞過桌案,站在他的面前,看著他的怒容說道:“只要回答我的問題,便無條件的替你保護那名女子!”
如今宮烈日都找上門尋求保護鮮粟,想必擔心有人會對鮮粟不利,那會是誰
應該不會是皇室之人,如今宮烈日有駱家這個大靠山,皇室的人會顧忌這一點,而且若想讓宮烈日退位,也不會白白吃了五年啞巴虧才站出來反抗。那更不可能是駱家,駱家何必用鮮粟威脅宮烈日,直接對外界揚言與宮烈日斷絕關係即可。
倏地,宮烈日突然冷靜了下來,半眯起眼目,開口問道:“是不是想知道帝家的事?”
聰明的人
閻蘿兒也不跟他拐彎抹角:“你可以說,也可以不說”
宮烈日擰起眉心,考慮許久,暗暗嘆氣,淡淡說道:“事到如今也沒什麼不可說的,當年,鮮粟替我擋下一掌之後,體內再無聖氣,我本想娶她為妻,無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