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旁服務員遞上來的婚紗徐徐走向試衣室,她的腳步是有些沉重的,昨晚龍少哲還打過電話來說他今天一定會來的,可,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他還沒來逸。
曾想打個電話給他,可是,這念頭只一起就放下了,那般的催他趕來了也沒意思,是不是?
離了他地球一樣的轉。
這個時候的駱離多少是有點賭氣了的。
服務員似乎也覺察到了空氣裡的不對勁,所以殷勤的替她推開了試衣室的門,駱離進去,那道門便在身後輕輕闔上,卻彷彿闔上了一個世界,眼前窄小的空間裡,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鏡子裡的自己手捧著婚紗,看起來落寞而孤單。
瞧,她成了一個怨婦了。
不,她要好好的活著,這才不枉此生。
駱離笑了,有點牽強,甚至於一點也不好看,可,笑總是笑,比哭好多了,是不是?
她要結婚了,結婚禮的程式全都從簡,只為那個男人不想太張揚,畢竟辛維佳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他這個時候太高調了也會影響他個人的聲譽,她都依他,什麼都依他,可是,這試婚紗的事他居然也能不到場,這讓她皺眉了。
換吧,他不來,她便自己試。
褪去身上一件件的衣服,從裡到外,就連胸衣和小底褲也全都換了。
肉色的底褲肉色的胸衣,曳地的婚紗穿在身上,鏡子裡一片白,那白泛著輕靈的味道,很美。
拉鍊很長,駱離試著拉上,卻是在一拉中,一縷長髮一不小心絞在了拉鍊上,駱離看不見,她試著要撥開,可,卻怎麼也撥不開,那縷頭髮彷彿是跟她耗上了一樣,非纏著那拉鍊不放過。
駱離背過身去,透過鏡子看到那拉鍊不上不下,正好在背部中央,她若這樣出去就會露出一大片的背部,可是不這樣出去找人,她自己又拉不上,腦子一轉,駱離走到門前,開了一條縫隙,小聲的衝著外面道:“拉鍊被頭髮卡住了,請幫我叫一下我媽來幫我弄弄。”外面有服務員,她知道的。
合上了門,駱離坐到了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