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檢查一下?”他嗓音沙啞的道。
駱離的臉一下子騰的紅了,人家說的是腿呀,這大冬天的,都穿著長褲呢。
“要不,咱找個地方我脫了給你看?”
“撲哧”,她被他一本正經的話語給說得笑了出來,笑出聲才覺得不對,急忙的手一捂嘴,“龍少哲,你真壞。”
“壞得是你。”
“我沒有呀。”她眨動著一雙眼睛,這一刻看他尤其的順眼,看哪裡都是看不夠,就那麼的仰頭定定的看著龍少哲,彷彿要把他看到自己的心底裡一樣。
“又無故失蹤了,是不是又懷念被綁的滋味了?”
駱離的臉再次飛紅,上次被綁的那個姿勢她可是記憶猶新的。
“不過,這次再被綁可不能再給你留衣服了,不然,記憶不深刻。”
他的話讓駱離的腦子裡迅速的堆積起了她被脫光了綁成人字型的畫面,那樣的兩腿大開的姿勢若是展現在他的面前,天,她要羞死了,“龍少哲,你又壞了。”柔柔的靠在他的身上,這一刻,她居然神奇般的不怕了,有他在,就為她撐起了一片天。
“呵呵。”他輕笑,手繼續的緊摟著她的身體,讓她感受到了他的溫暖,有他這樣摟著,真暖。
手術,依然還在進行著,可因著懷裡多了一個人,時間就不再那樣的煎熬了。
駱離微眯著眼睛,她困了,卻不敢睡,生怕才一睡著媽媽就被推出來,那樣,她就會錯過媽媽了。
快出來吧,媽媽,她好想媽媽。
背上,那隻溫潤的大手總是時不時的拍一拍她的背,“睡吧,出來了我叫你。”
那樣溫潤的男聲,就彷彿催眠曲一樣,讓她聽著聽著就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很快就靠著他的身體睡著了,就那般的站著也睡著了。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龍少哲將懷裡的女人打橫一抱,便走到了醫生的面前,“醫生,手術怎麼樣?”
“很成功,放心吧。”
龍少哲這才鬆了一口氣,目光也隨即落在了靳蘭的臉上,才被推出手術室的她還處於完全的昏迷中,當一眼看到靳蘭那張憔悴的臉時,龍少哲先是一怔,隨即,毫不遲疑的隨著護士推著推床就跟去了靳蘭的隔離病房,駱離還在睡,如小貓一樣的蜷縮在他的懷裡,讓他怎麼也不忍心叫醒她,反正,她醒了靳蘭也不會醒過來,那便,讓她多睡一會吧。
靳蘭換了病房,寬敞的病房被隔成兩間,一間是隔離病房,床上睡著靳蘭,渾身都是管子都是線,量血壓的,心電圖的,這個那個,很多個,另一間是陪護室,這裡不需要穿隔離服,龍少哲將駱離輕輕放在了床上,很輕很輕,他不想吵醒她,他現在終於知道她為什麼幾次的失蹤了,原來,是來了這裡,這一次,他從駱軒那裡知道她是真的到了電影院門口的,之後他就開始了迅速的偵察,一個個的監控錄影,再加上她之前兩度失蹤時回來的方向,讓他很快就找到了這家醫院,原來,一年以前她瘦弱的肩膀上就承受了如此重的負擔。
看她睡得香沉,龍少哲從煙盒裡嗑出了一根菸,悄悄的走進陽臺,夜色依舊,但是很快就要天亮了。
遠山如黛,他靜靜遠眺著,連吸了三根菸,才轉過身來,病房裡,駱離依舊睡得香沉,但一張小臉上卻寫著輕皺,彷彿在睡夢中還在擔心著靳蘭,龍少哲為她掖了掖被角,隨即拿出了紙筆龍飛鳳舞的寫了一張便條,轉身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駱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病房裡很安靜,讓她很好睡,睜開眼睛時那入目的白讓她“蹭”的就坐了起來,這才看到緊挨著她的隔離病房裡的靳蘭,“媽”她跳起來衝過去,一個看護攔住了她,“駱小姐,隔離服。”
“哦。”換上了跑進去,隔離病房裡還有一個看護,“我媽怎麼樣?”
“應該已經脫離危險期了,不過,因為是全麻的關係,可能還要等一些時間才能醒過來,駱小姐放心,現在用的都是最好的藥,你媽媽不會有事的。”
看護一句用的都是最好的藥,讓駱離恍然驚醒,“他呢?”昨晚,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龍少哲來了。
“哦,那位先生交待好了你母親的病的事兒就離開了。”
他走了嗎?
駱離略略的有些失望,那看護瞟了她一眼後笑道:“桌子上好象是給你留了字條了,你快去看,你男朋友對你真不錯。”
駱離已經顧不得那看護的調侃了,轉身就衝出了隔離病房,外間她才睡過的床頭桌上果然被一個水杯壓著一個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