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邪見眼前的女人不過是跟涵茗輕有三分像,他咬了咬牙,知道上了當,他轉身就往會跑。
可是大廳,在他們剛散去,正牌的涵茗輕已經被人接走了,赫連邪追出去已經人去樓空。
咬了咬牙,他憤怒萬丈地大聲咆哮道:“涵茗輕,我跟你結下樑子了!”該死!!居然敢找個替身洗刷他。
想他赫連邪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忽悠過了?!。
簡直太過分了。
簡直太猖狂了。
簡直是罪惡滔天不可饒恕!!
加長的林肯車裡,涵茗輕將散落在肩後的頭髮隆起,然後隨意紮了個很精神的髮型。
“你怎麼知道赫連邪會機場?”吳君昊低聲問道。
“因為我太瞭解他了,那男人佔有慾很強,想要辦到的事情倘若沒辦成,他是絕對不可能罷手的。別說之前在其他地方他都不死心四處通緝我,我回到他的老窩,如果他不動手,還真的不像他赫連邪的辦事作風。”
茗輕的聲音很低,小臉一片平靜,看不出絲毫表情。
“既然這樣,那下次開演唱會,他一定也會前來搗亂。”吳君昊的眉頭都擰了起來。
茗輕卻不以為意,傾身倒了一杯酒,然後說道:“你也別太擔心了,我現在難道還怕他不成?”
吳君昊見她信心滿滿的樣子,笑了:“茗輕,赫連邪不是吃素的,你讓他吃癟一次,下一次他肯定會想辦法讓你‘在劫難逃’。”
茗輕抿了一口紅酒,皺起柳眉細細想了想才說道:“君昊,你知不知道BOSS什麼時候從美國回來?”
“怎麼,你想他了?”吳君昊打趣道。茗輕的小臉一沉,“哪有!!我不是想說,如果我們開完演唱會他還沒回來,我們去埃及再玩玩兒?”
“噗”吳君昊差點吐血,“哎,你膽子真的很大,你命知道BOSS不喜歡我們隨便亂跑,你居然”
“不是太無聊了嗎?我就是想給自己找點樂子。順便趁著自己還年輕,對去一些地方。不然你讓我老得走不動了,再去巡遊世界嗎?”茗輕很不雅觀地翻了翻白眼。
“你別把BOSS當成傻子,他可聰明瞭。你還是乖一點,反正他疼你,你主動去請罪吧,順便讓他允許咱們去埃及玩兒!”吳君昊說道這裡眼睛一亮。
茗輕勾唇燦爛一笑,傾身湊近他一分,然後抬手拍了拍他的俊臉,笑得咬牙切齒地說道:“昊昊,你是想把我當炮灰嗎?還是你想不勞而獲?你怎麼好讓我一個女人去負荊請罪?哈哈~,看在你是男人的份上,這個光榮、艱鉅的任務,交給你了!”
吳君昊見茗輕笑得那麼甜,以為她答應了,可是聽了他的話,俊臉立即垮塌
狠狠地衝著她翻了N個白眼,最後委屈地不能再委屈地說道:“涵茗輕,你只知道欺負我,這幾年你老是讓我背黑鍋,這次,我堅決不!”
“那我就跟BOSS說,你勾。引我,半夜翻窗子進我房間,想要強。奸我!”茗輕的臉皮,薄得沒幾丈,也有幾寸吧?
吳君昊立即黑了半張臉,他一時沒忍住,立即淚眼婆娑地說道:“親愛的,整人不是這麼帶的,正常人做不出這事兒。你明明知道BOSS就對你好,如果你這樣說了,我還有活路嗎?親愛的,看在我替你擋了那麼多子彈的份上,你繞過我吧。”
“那你去不去負荊請罪?”
“我可以說:不去嗎?”
“可以!完全可以,我沒一點意見!”
吳君昊分明瞧見她小臉上是標準的:笑裡藏刀。
想三年前他們剛見面,他是那樣那樣的欺負她,而現在她是這麼這麼的欺負自己,這就是傳說中的:報復?!
好吧!!
以後他要嚴格地遵循祖先留下來的祖訓:遠小人、遠女人
一週之後。
赫連邪戴著一個鴨舌帽,穿了一件很樸素的衣服坐在vip專區的觀眾席內,看吳君昊的演唱會。
經過上次高調的亮相,這次他聰明瞭知道低調。
話說,吳君昊也不怎麼樣嘛,唱歌跑了一個半的調。
聽著身旁的女人瘋狂喊他好帥好帥,赫連邪撇了撇嘴:“帥?!帥個毛!!”
赫連邪白眼連連,聽著刺耳且瘋狂的咆哮尖叫聲,他真的想一巴掌把這些花痴女人拍死!!
強迫自己忍這涵茗輕出場,可是該死的,她居然是壓軸,在隨後二十分鐘才出來。
當她緩緩從舞臺上面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