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你的妻子?」老大夫問。
「我唯一的妻子。」他毫不遲疑地說。
「那麼我會治。」老人說:「只是她傷毒攻心,內腑已經受損,得等傷口先痊癒後再慢慢調養,以後才不會出問題。所以這段期間,她得留在我這裡。」老人另一個怪癖是,要救人,就要救到底。不然寧願拉倒不救。如果這傷患無法長時間留在這裡接受醫治的話,他可要把醜話說在前頭。
「我會跟她一起留在這裡。」衛齊嵐說。
「那好。現在,去看看外頭那小夥子到底把我要的水弄到哪裡去了。」
大將軍毫無異議地被支使到外頭去挑水。
在拿到乾淨的水後,老人便毫不客氣地將兩個男人驅逐出門,關起門來治療傷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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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後,治療結束了。
他來到她身邊,傾聽她的呼息已經恢復了穩定,一顆從七天前聽到她遇刺受傷的傳聞後就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她沒事了,很好、很好
景禾雖不甘心,卻又莫可奈何地看著衛齊嵐毫無芥蒂地照顧著他的大人。畢竟,他們曾經是夫妻此刻由這男人來照料自己的妻子,似乎是再天經地義不過的事。
他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出聲詢問:「大人她,沒事了嗎?」
彷彿察覺到景禾的想法,衛齊嵐抬起頭來,直視著這少年憂慮的眼睛。彷彿看出了什麼,他將先前沈大夫對他說過的話再複述一次,見景禾深鎖的眉頭稍稍舒開,這才說:「是的,暫時應該沒事了。現在得勞你回去為你家大人辦一件事。」
「什麼事?」景禾緊張地問。
「你仔細聽,這件事很重要,關係到你家大人的安危。」頓了頓,確定他有在聽,衛齊嵐才又繼續說:「如果十天後,我們還沒回去,那麼你得這麼做」
景禾一邊聽、一邊點頭。為了大人,他什麼都肯做。因為,今天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只怪他,怪他那天沒有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