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天怎麼說,都是他灌酒,雖然他也是第一次,可是女孩好像比較在意吧?他拿起她的身份證,睨了一眼:“蘇瑰?十八歲?”
他突然生了誘拐少女的罪惡感。
“啊!”她尖叫,趕緊搶過身份證,不都說身份證照片基本都慘不忍睹。
他一攤手,由她奪去身份證:“緊張什麼,我覺得身份證上和你現在一樣啊。”
死死護住身份證的她覺得深深地被打擊了。
然而他是說了實話,相比旁的,他只是看臉。相比之下,他喜歡素面朝天的漂亮。
“我要走了。”她腦雖然暈,但還記得她是要上課的人。
他含笑看她:“也該走了,再不走他們要來趕人了。”他起身,他也沒想好怎麼處理,她也沒說,對她也沒惡感。
見他出了房門,她趕緊扯起遞上的羽絨服。然而白色的羽絨服是最慘不忍睹的,沾上物資不說,不知道怎麼扯弄地破了很多口,輕飄飄的羽毛飛了一地。她一咬牙,算了,不穿了。
等到出了房門,遊輪上晨風習習,她才覺得有點冷。
抱肩,漫無目的地走,遊輪已經靠岸,她只要一走下,就恢復正常生活了吧。想到第一次就被自己一時被迷惑給丟了,她終歸有點悵然若失。
他走著走著就覺得身後沒用昨晚那麼緊密的腳步聲了,所以她索性溜了?還是轉過頭去,沿著彎折的路回找,“砰”的一聲,她撞入了他的懷裡。
見她不穩要往後倒,他扶住她。手腕上十分冷,他不由問出聲:“你的羽絨服呢?”他有點不高興,他弟弟6胤北和她差不多大,也是要溫度不要風度。
“啊?”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推開他的手,他突然回來她有點無措,“破了,穿不了了。”
見她頭懂得紅,眼眶也紅,大概是沒睡好。他脫下大衣,套在她身上:“穿著。”
撲面而來的溫暖讓她渾身活絡起來,捨不得說不,把兩隻胳膊伸進去,徹底穿牢了。
“話說,我們要怎麼互相負責?”他提問,始終覺得是雙方原因負責也是相互的。他醒得這麼早,可以直接寫個支票走人,但他不想這樣。也許,她睡得紅撲撲的臉蛋,讓他不忍心把她一個人扔下。
“啊?”她嚇了一跳,繼續跟著他走,“我沒錢沒年紀沒啥的,我負不起責任啊所以,你也不要對我負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