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扔了。”
她一笑:“我知道啊,砸到我頭了,我撿了!”
他還是沒接戒指,也想夠了,起身,不再眷戀。
“唉唉唉,你別走啊你的戒指!”她也起身追著他,差點就把“潘安”兩個字喊出口了。
6關山一直走,她一路追。
他的感覺是,她毅力真好,可惜耳聾。他說他扔了,她為什麼拿著他不要的東西追著他跑要還給他?
穿越嘈雜的人群,他來到了更為嘈雜的酒吧。她被門童攔住,折騰了身份證才放行。媚眼十足的男人還對她說:“東方娃娃,剛剛成年不要亂玩。”
她紅著臉,要不是為了還戒指,她至於麼!雖然很想把戒指砸他頭上,可是6關山真的太好看了她於心不忍。
“先生,你的戒指。”她走到吧檯,坐在他旁觀,把戒指湊到他面前。
他依舊不理戒指這茬,瀲灩著目光,像是施咒般問:“喝酒嗎?”
“啊?”她怎麼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規規矩矩了十八年的她為有陌生男人要她喝酒,重點是她的身體本能是接過那顏色漂亮誘惑的液體。
6關山身心都沾染了酒氣,露出微醺的笑容,長手拖住杯底,一臺,就這樣極具哄逗性地灌了她酒。
她感覺她是被他種蠱了,直到她真正入迷,才驚歎:漂亮是原罪。
一口酒下去,她有點噎著,但被刺激得,也放得開了:“老鄉,你怎麼好端端的戒指不要了?”
“你要嗎?送給你。”他繼續倒酒,跟調酒師替她點了杯,推到她面前,“你只要陪我喝酒就好了。”
6關山渾身上下都是因為宋婧的負面情緒,見她不屈不饒,是想把她灌醉,不能纏他的。見她一杯酒入肚,就差點嗆住了,應該不用灌多久。
“好,喝!”她骨裡是有不安定因的,他的酒,她拒絕不了,就喝。趁著年輕的尾巴還在,瘋狂一次又如何?
“嗯,喝。”6關山是借酒消愁,但是他不允許自己長久墮落下去。他的世界很分明,對的,留住;錯的,拿走。
但是他已經知道,世上很多對錯之間,讓他取捨不能的東西。
但是對宋婧這個他錯愛了爬上了他爸床的女人,他一定要拿走,從他心上,從他腦裡拿走。
她喝了兩杯,腦袋暈,完全肆意起來:“你是不是離婚了?可你這麼年輕難道求婚失敗了?”
一點私事不想談,他藉著酒意問她:“你戀愛過嗎?”
“沒有啊”她尾音拖得有點長,迷離的眸映著他與世無雙的臉龐,“如果是你,我挺想試一試的”
聽了這話,他才仔細打量蘇瑰,用醉眼冷心打量。標緻的中國人,喝酒了面色緋紅,倒多了幾分風情。眸水盈盈,他一望便知,很通透,那是比宋婧純粹太多的眼睛。
他一直知道宋婧的眼裡總有蓄謀的距離。
他以為,那是他們之間愛情的較量。
可誰知,那是因為她從來都在算計他,算計他,得到他爸!
“怎麼辦,我不想和你試。”他的話是冷清的,他的手是火熱的,挑起她的下巴,望著她潤澤的唇。彷彿在想,親一口會怎麼樣呢。
她感到不適,仰頭,逃離他的手,笑得也十分鬼魅:“那就不試咯,喝酒。”
“嗯,喝酒。”他收手。
喝到後來,他還記得回家,她忘記了她是誰,忘記了戒指,只知道追著他抓著他的手。
他本想付賬走人,眾目睽睽,她抓著他哭抓著他喊。
他煩不勝煩,終於大力扛起她,大步走出酒吧。本來用疑惑、曖昧、質疑眼神看他那些外國男人,在他扛起她的瞬間,吹口哨起鬨掌了全了。
他本想把她隨便仍在某個地方,可又怕酒吧的事重演。何況,少女軟綿綿的身體,帶著的不是酒氣,而是蠱惑。
他把她扛回了他預定好的房間:原本是等求婚成功留給他和宋婧的。
沒想到現在成了不知道是誰的小姑娘。
她纏得緊,他一扔,被她帶下來了。她還清醒著,哦不,半醉半醒,雙手勾著他的脖:“我們來親一親。”
他不是君,但也不是禽獸,弓著身要扯開她的手:“你喝醉了。”
她仰躺在床上,嘟囔:“我沒醉。”眼巴巴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目光愈靡豔。
伸出手比了個“二”,他問她:“這是幾?”
“二。”她盯著他的手,乖乖回答,轉而嬌笑如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