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漫不經心道:“什麼事啊?”
“啊呀!”吳毒忽然驚叫一聲,道:“我忽然忘了師傅讓我來做什麼了,不如我再回去問問他吧。”眼睛骨碌碌轉著,嘴裡說著要走,腳下卻不動。
“嘁——稀罕!我自己找他去。”莫言愁的好奇心讓她蠢蠢欲動,卻表面上卻還是很不屑的樣子。
“嘿!嘿!嘿嘿”吳毒得意地笑著,笑得莫言愁莫名其妙,心裡直癢癢。
“好啦好啦,小鬼,敗給你了,說說罷,要什麼?”莫言愁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那個這個”吳毒在莫言愁耳邊悄悄說了兩句話。莫言愁聽著聽著笑了起來,嗔道:“小鬼頭,想學偷東西?興趣還真特殊,平時偷雞摸狗也就罷了,現在居然要揹著師傅學藝,嘿嘿,看我告訴你師傅。”
吳毒立刻拉著莫言愁袖子央及道:“好姐姐,你偷偷教我,師傅不會怪罪的。我以前那點小手段碰上姐姐那還不是小巫見大巫。這樣好了,以後師傅有什麼動向,我第一個告訴你,好不好?”
莫言愁臉紅了一下,啐道:“就你聰明!”不過隨即道:“不過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你先說說怎麼回事?”
吳毒也不著急,反正只要莫言愁鬆了口就好,笑道:“師傅讓單獨叫你去,說有個好玩意兒給你。”
莫言愁一聽,眼睛一亮,忙道:“快帶我去!”
兩人來到吳憂所在的地方的時候,正好看到驚險的一幕: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虎嘯聲,一頭數百斤重的巨大斑斕猛虎帶著一陣腥風兜頭撲向吳憂。吳憂吃了一驚,將那裝小虎的口袋往後一掖,撤身拔劍。
“喔唷!”莫言愁同樣吃了一驚,抖手就是一支飛鏢。與此同時,隨著一聲清斥,一支翠綠的羽箭從吳憂背後射出,幾乎和莫言愁的飛鏢同時射中了那隻躍起的猛虎。飛鏢從虎後頸灌入,羽箭卻是從老虎張開的大口中貫穿入腦,力道拿捏得正好,沒有穿破後腦上的外皮。
“哎喲,嚇死我了!”吳憂靈巧地閃過半空中落下的虎屍,捂住心口做驚嚇狀。
這時候一抹淡綠的少女的影子從樹上跳了下來,先不管吳憂,卻翻看那老虎,看到虎頸上那個傷口之後,居然嘆了口氣。
“誰要你多事!這下好了,好好一張虎皮上被你打了個洞。”少女揹負短弓,腰懸彎刀,皮護腕,皮護腿,鹿皮靴,短袖夾襖配短裙,胳膊和大腿都露出一截,此刻正對莫言愁怒目相向。
“你我認得你,你不就是那個那個翠羽麼?”莫言愁驚訝地道。
“什麼翠羽啊,好難聽。我告訴你,我的名字叫狐茜。”少女的臉上灰撲撲的,好像幾天沒洗臉了的樣子,眼睛裡也都是血絲,顯然沒怎麼睡好,不過那氣勢洶洶的樣子仍然顯得相當精神。
“那你看看你身後是誰。”莫言愁忍住笑道。
“哈呀!”狐茜一轉臉,猛然嚇得一聲尖叫,向後就跳。吳憂總是知道怎樣能達到最佳的驚嚇效果。剛才狐茜一回頭,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到一起了。
“還認得我不?”吳憂促狹地笑道。
“壞人!”狐茜小臉通紅,給了一個直接了當的結論。
“呵呵,這個”吳憂頗有些尷尬地看看周圍的人。這時候他手裡的口袋不停地動彈,是那隻小老虎急不可耐要跑出來看看。地上死去的那隻老虎不是它父親就是它母親。
吳憂不理會狐茜這小丫頭,對莫言愁道:“過來過來,我送你的小東西。”
莫言愁一看那隻活潑的小老虎果然高興,興高采烈抱了,不停地逗弄。事實上吳憂不管送她什麼她都高興。
“狐茜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吳憂想起來正事。
“你管得著麼?”狐茜道。對這麼無禮的回答吳憂倒是生不起氣來,狐茜那種嬌憨的孩子氣的神氣並不讓人厭煩,卻讓人覺得可愛,她年紀小,有撒嬌的本錢。雖然吳憂可能比她大不了幾歲,但閱歷何止豐富十倍,面對這刁蠻小女孩,確實有種兄長般的感覺。
“喂!喂!你們放下。這是我的獵物。”看到幾個士兵要拖走老虎,狐茜忙扎煞著手攔住。
“喂,你”莫言愁一向是不讓人的,這老虎明明是兩人一起射中的,狐茜這麼霸道好沒禮貌。
“阿愁!算了。”吳憂道,“這隻老虎就留給狐小姐,咱們走。”
莫言愁聽吳憂這般說了,轉嗔回喜道:“我怎會真的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那麼後會有期。”吳憂不等狐茜說出什麼別的難聽的話來,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