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西嵐藉口買瓜子來見凌寶寶,可是繁忙的凌寶寶並沒有和他多說幾句話,汪西嵐站了很長時間,最後買了瓜子怏怏而去。
凌寶寶看看汪西嵐眼去的背影,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在凌寶寶忙著替父母照顧生意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竟然出現在自己家的店鋪前:樊樺靜。
樊樺靜帶著暖融融的毛線帽子,帶著嚴嚴實實的口罩,當她往跟前一站,凌寶寶還真沒認出她來,直到樊樺靜笑出了聲,凌寶寶才知道是她來了。父母在跟前,凌寶寶不敢放肆,用眼狠狠地瞪了幾眼樊樺靜,一邊示意她去旁邊等自己。
樊樺靜笑嘻嘻地看著凌寶寶,問道:“沒想到吧?”
凌寶寶氣嘟嘟說道:“你怎麼來了,也不先打個招呼!”
樊樺靜卻一臉幸福問道:“我怎麼不能來,我想看你就來了!”
凌寶寶繃著臉說道:“你還真厲害!一找就找到我家的店鋪!”
樊樺靜揩了揩鼻子,依舊笑嘻嘻地說道:“我就來看看你!看完你我下午就會縣城!”
凌寶寶看著這個傻妮跑這麼遠就為看自己一眼,有點生不起氣來,只好安慰道:“好把!我陪你去轉轉!你肯定沒來過這!”
凌寶寶和樊樺靜走在街上時,遇到了老羅的媳婦娟子,娟子斜著眼睛,一臉壞笑,大聲問道:“這是你女朋友?”
凌寶寶點點頭,娟子一臉的仇視,對凌寶寶說道:“小小年紀還挺花騷,又從那勾引人家姑娘!”
凌寶寶拽著樊樺靜趕緊走,生怕娟子嘴裡再冒出其他不合適的話語。
下午送走樊樺靜的時候,凌寶寶看著樊樺靜依依不捨的眼神很是不舒服,這個痴情的女孩。
到了大年三十,李國棟回到了家裡,凌寶寶和其他幾個人又到了李國棟家裡大鬧了一場,李國棟笑的不亦樂乎,笑的時候邊呲著牙邊罵道:你們他媽的就想讓我早點死是不是?老子一笑扯得傷口疼,你們是不是故意的!
幾個人盡情玩鬧,如同回到了初中那個美好的時光。
大年初七,張賀天和李國棟居然要走了,去南方繼續打工,凌寶寶問道:“你傷口好沒你就現在去?”
李國棟把衣服掀起來,指著傷口說道:“你看看!老子這點傷都嚇怕了還能幹點什麼大事,沒事了!反正是坐在那裡幹活,又不累!”
就這麼,回來匆匆的兩人又匆匆地走了。凌寶寶,蕭依婷和汪西嵐站在路口看著掀起滿天黃土的汽車逐漸消失在天際之間,蕭依婷說道:“李國棟,我蕭依婷和你從此就是兩路人了!你好自為知!”
凌寶寶和汪西嵐驚訝地看著蕭依婷,蕭依婷滿臉燦爛,笑著說道:“怎麼呢?沒見過我!”
凌寶寶知道,蕭依婷的心中從此抹去了李國棟這個名字了,只是自己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汪西嵐看了看蕭依婷和凌寶寶後,自己扭頭就走了,肚子一人悶頭向家走去,凌寶寶大聲問道:“汪西嵐,你幹啥去?一塊玩唄!”
汪西嵐頭也不回,大聲回道:“沒意思!沒意思啊!”
凌寶寶看著汪西嵐一個孤獨的身影逐漸走遠,今天是怎麼呢,原本還玩的好好的幾個人怎麼今天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好像大家都不認識了似的。
蕭依婷對凌寶寶說道:“走!去河邊轉轉!”
河邊因為寒冬早已經結冰封河了,凌寶寶看著從河面吹來的冷風嗖嗖地鑽進自己的衣袖,不禁打個寒顫,蕭依婷說道:“現在你和胡程偉,二選一,你說我選誰?”
凌寶寶不解蕭依婷這麼問,蕭依婷不看他,只看著遠方茫茫一片,說道:“汪西嵐也許說的對,沒意思!沒意思啊!”
凌寶寶問道:“你們這是怎麼呢?今天是不吃吃錯藥了,什麼沒意思?你們到底怎麼呢?”
蕭依婷說道:“你自己捉摸吧!”
凌寶寶氣憤地說道:“我捉摸不來!”
蕭依婷皺著眉毛看著凌寶寶半天,說道:“好吧!那不說了!那天樊樺靜來找你我看見了,我覺得我之前是多情了,現在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
凌寶寶看著蕭依婷滿臉的平靜,平靜的就像這冰封的河面一樣。
凌寶寶知道,冬天就是冬天,看來一切都將被封凍!
十五過後,開學的學生又重新往縣立高中集合,當學生大軍齊刷刷地突然出現在縣城東邊的高中時,這個本來還很蕭條的學前街又開始活泛起來,如同解凍的河水開始奔流不息。學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