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恆說道:“齊局長,你這是在哪啊?“齊局長冷聲說道:“你說呢,在夏總這裡打牌。“王書恆便說好,你等著,我現在過去。
王書恆穿戴整齊,對著二寶和馬虎說道:“你們現在別亂跑,這幾天就待在梅姐這個地方,記住,沒我的命令哪也不能去,明白嗎?“王書恆帶著一箱子錢來到了夏濤天所在的皇冠酒店。
酒店外面霓虹燈閃爍跳動,很是讓人心動和迷戀,再加上那些寫著洗浴按摩的字樣,讓行人們很是流連忘返。
齊局長並沒有去執行什麼任務,和佈置什麼戰術,只是來到了夏濤天這個地方來探口風和休閒來了,在他聽完苗靜波居然還有一個女兒時,而且剛出現就被綁架了,他懷疑的物件首先想到了皇冠酒店的夏濤天,這個夏濤天和苗靜波兩人鬥了這麼多年,齊局長還是清楚的,現在兩邊他誰也不得罪,兩邊都得這好處,兩邊通吃,管他什麼。
齊局長今天佈置完任務後來到這個地方,就是想試探下看夏濤天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可是憑自己的感覺,夏濤天不像知道內情的人,看來他並不知情,可是他還是不放心,於是,就和夏濤天找了人打起了牌,打牌一個是可以給自己撈些實惠,這些人只要和自己打牌,就是明著給自己送錢,齊局長也是來者不拒,只要他們大方地送,自己也是大方地接受。
另外他不是關心什麼苗靜波的女兒的事情,他只是想從夏濤天的行為中發現點什麼,給自己以後狠狠掙一筆留點證據。
可誰知道王書恆突然打電話來,而且電話裡的口語很是奇怪,這不像王書恆的做風,所以,齊局長知道今晚上真是來對了,今晚肯定有好戲,所以,就等著上演一場好戲了。
王書恆一會就來了,進門直喊道:“齊局長,今晚又贏了多少錢啊,夏總你總是放水。“夏濤天笑著罵道:“你這小子,一來就是誰也不放過,看不你能耐的。“夏濤天對旁邊的一個打牌的人說道:“你讓一下,讓我的小兄弟來打,他早已經手癢癢了。“王書恆一屁股坐了下來,看著齊局長閃著光亮的腦門,說道::局長大人,案子有眉目了嗎?“齊局長穩如泰山,冷聲說道:“這可是你不能問的,現在是偵查階段,保密。”
王書恆哈哈大笑起來,緩解了一下尷尬的氣氛,然後笑著說道:“齊局長,我有個手下的兄弟犯了點事情,你能不能幫幫忙?”
齊局長沒有停,手裡依然忙活著,淡淡地說道:“哦,好說好說,咱們有什麼話好說,小事情那就沒問題。”
王書恆點著了一根菸,對著齊局長說道:“就是你們偵查的這個案子。”
這話一說出來,牌場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了起來,齊局長眼神如利劍一般緊緊盯著王書恆,悄聲說道:“那沒辦法。“夏濤天揮了揮手,那邊坐著的一個員工悄悄退了出去,夏濤天帶著兩人來到而來茶盤前,開始泡茶。王書恆為了齊局長點燃了一根菸,然後把一個皮箱拿了過來,對著齊局長說道:“齊局長,我認你這個老哥,所以我今天說話就很直接,你別介意,現在你看能幫小兄弟嗎?能幫就幫幫不成我自己想辦法。“夏濤天沒有說什麼,只是死死盯著齊局長,因為王書恆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顯然齊局長幫了王書恆,其實就是幫了自己。
齊局長抽了扣煙,煙霧射出來一把劍,透過煙霧,齊局長閃爍的眼神終於停止了,看著王書恆很是輕聲說道:“好,說說是怎麼回事。“王書恆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可出來,齊局長聽完後很是猶豫地看了看說道:“這個有點難度,我得回去看看,有情況我們電話聯絡。錢不用給我,給我卡就行。“王書恆很是感激地兩手緊握住了齊局長的手,使勁搖了搖。
齊局長很快聽到了苗靜波打來的電話,原來苗楚楠確實已經安全回來了,但是沒有指認王書恆的兄弟,而是指證了她的同學馬虎,這是怎麼個情況。齊局長覺得自己還是親自回去瞭解下情況。
凌寶寶和苗楚楠除了警察局就回到了學校,苗楚楠很是感激凌寶寶晚上的表現。苗楚楠回到了學校,凌寶寶則來到了苗靜波的住處。
齊局長和苗靜波正在說著話,當看著凌寶寶走進來的時候,齊局長站起來問道:“怎麼樣?沒事吧?“凌寶寶輕聲朝苗靜波說道:“一切都好,放心。她現在回學校了。“苗靜波很是淡定地說道:“好,如果讓我知道誰背後使得這損招,我會讓他後悔的。”
齊局長問了凌寶寶詳細的情況後,心裡就有底了,現在苗楚楠只認識那個叫馬虎的同學,其他沒有提及,看來現在真的只是那個同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