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晚的下巴,湊近她,目光對著她的眼睛。“穆天晚,你真狠!”
他的一句真狠,讓穆天晚腦子嗡的一下,害怕都統統不見,她使勁開啟徐岑東的手,惡狠狠問他:“狠?徐岑東,我們兩個,到底誰更狠?!”
從知道薛晴天的存在開始,她就一直如同生活在地獄!
“徐岑東,我們結婚三年,三年時間,我不能說做到最好,可是我絕對算的上是盡心盡力。我用我最大的努力去維護那個家!可是換來了什麼,你親手掐著我的脖子讓我去打掉我們的孩子,放任你的最愛青梅在我面前挑釁,抄襲我的作品,賣掉我爺爺留給我穆宅,逼死我的孩子,讓全世界都散佈著我精神失常的訊息”
她的情緒漸漸失控,聲音也越來越大。“現在你在我面前說我狠?”她冷笑一聲,幾乎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我只後悔我狠得太遲!”
她最後一個字的話音還未落,臉上就捱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踐人!”
穆天晚充滿厭惡和恨意的眼,在徐岑東眼中格外刺眼,他擰著眉狠狠一巴掌甩出去。
穆天晚被他的大力摔倒地上,她按住被打的臉頰,有些不可置信。
徐岑東雖然狠厲,可是從未對女人動過手,她還記得當時徐岑東剛開公司,去和人談業務,對方是個老女人,看他形容俊俏,就動了歪心思,約他出去,給他下了藥,被他無意間發現,氣急。即便是那樣屈辱的境地裡,他都沒動過那個老女人,只是後來封殺了她的公司。
可如今,他竟然動手打她!
好,徐岑東,你受不了了嗎?
你現在終於受不了了嗎?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在我一無所有還被全世界人認為是瘋子的時候,我有沒有受不了!
她捂著臉頰笑起來,“徐岑東,你真讓我噁心。你現在除了打女人,你還能幹什麼?!”
徐岑東被她的話說的一愣,然後臉上迅速浮起一股狠歷,他一把拽起倒在地上的穆天晚,用手捏住她的脖子。
“踐人!都是因為你!”
穆天晚被勒得生疼,可是她卻面帶微笑,她盯著徐岑東的眼睛。
“徐岑東,你最好現在就掐死我。否則,”她被掐的更緊,可是還是咬字清晰地吐出話來,“失去你爸這個最大的保護傘,你其實一無所有,很快,你也會跟我一樣!徐岑東,你是全世界最沒有的男人!”
他心裡最深的結就是從小每個人都因為徐天則而否定他的能力。此刻穆天晚一句句往他心上戳。
他怒極反笑起來,他的臉靠近穆天晚已經有些缺氧通紅的臉。
“穆天晚。你不怕死,我知道。”他放開她的脖子,用手摸上她的臉,從下巴一直到眼睛,然後在她眉毛上畫著她的眉。“你知道我從前最喜歡你什麼時候?”
他的聲音低低的,語氣卻詭異地讓穆天晚發抖。
可是,她不能表現出來,她瞪大眼睛,看著唇角含著陰笑的徐岑東,“徐岑東,你別讓我噁心你!”
“噁心?”徐岑東大笑一聲,繃大飲酒過多通紅的眼。
就是這個神情。他不會忘記。
那個晚上,她因為他的碰觸,就噁心地趴在馬桶上大吐特吐!
“噁心?你嫌我噁心,可你呢?!”他揪住穆天晚的頭髮把她拉得更近一些,他酒氣沖天的唇就挨在她耳邊,“別裝的那麼高貴!不過,你既然嫌我噁心,我總不能辜負你的噁心!”
他話音剛落,大手就從她寬鬆的家居服領部伸進去。
她的肌膚一如往常的好,可是因為他的動作,開始顫慄。他放開拽著她頭髮的手,兩手並用,輕鬆就揭開她的扣子。
穆天晚被他話裡的戾氣和動作嚇得腿在抖。他這是要幹什麼?!
他的手觸到她的面板上,冰涼如同一隻蛇在爬行,她開始瘋狂地掙扎起來,“徐岑東,你敢!”
徐岑東在她瘋狂掙扎的時候,被她一拳揮到眼睛上,眼中厲色更重,他一把撕扯著穆天晚的頭髮把她摔倒沙發上。
他俯身向下,壓住她,嘴角掛上邪氣的笑。他鬆了領帶把它扔在一旁,捏住穆天晚因為掙扎泛紅的臉。“我怎麼不敢?!穆天晚,你不是嫌我噁心嗎?我倒要看看,我能把你噁心成什麼樣?”
“徐岑東,你住手,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住手?”徐岑東一把扯開她的衣服,露出一抹猙獰的笑,“你讓我痛,我便讓你十分償還。穆天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