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打殘。”
太浩與明子聞言,點頭道:“是,少爺。”
沒錯,這一行五人,正是時言和三名護衛,加為他們帶路的傅索強。
珍瓏棋舍,便是傅索強所說附和時言身份的地方,於是他便帶著時言一行人來到這裡,只是沒想到,會出現後面的事情。
這是意外嗎?不,這是時言故意為之,目的便是三樓的穿黑衣服的那位老人。聽傅索強說,那便是墨家的三號人物,掌管著手下十多名棋將→性。愛材,墨家有許多有才之士都是被他挖掘的。若是想要混進墨家,那這便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不過首先,要先引起他的注意,於是,時言很成功地額引起啦他的注意,不只是他,時言甚至引起了全場人的注意。
聽見他的話,頓時鬨堂大笑。
“哈哈,聽到沒,這個傢伙竟然想打殘珍瓏棋舍的護衛,哈哈,真是不自量力。”
“沒辦法,有些人手中攢著一些靈石就充當豪門,充其量不過是暴發戶罷了,不懂規矩。”
傅索強本是想借光來珍瓏棋舍,回去也好吹噓,想不到這位主竟然口出狂言,使得他也要被連累進去。他原本想要溜,但是卻被珍瓏棋舍的護衛們嚇得邁不動腿。雙腿一打哆嗦,頓時跌倒在了地。
傅索強這一跌,頓時讓全場人都大笑了起來。他們將傅索強也看做時言的護衛,見到一個護衛如此沒膽,頓時將時言又看輕了幾分。
墨子豪搖搖頭,笑道:“譁眾取寵。”
“哦?難道他真沒有真才實學?”木天涯笑著問道:“世人皆說你墨子豪為善於識馬的伯樂,難道你就不去確認一下?否則丟失一個好苗子,可是比少去三礦還要虧的多。”
墨子豪卦看著棋局,不去理會。
可是,只聽樓下慘叫聲響起,全場嬉笑聲戛然而止,頓時變成倒吸冷氣的聲音。
墨子豪好奇的望去,只見珍瓏棋舍的護衛一個個都跌倒在地,捂著腳翻滾慘叫,而中間的男子,則絲毫無損,有些驚訝。
不只是他,全場人都驚訝無比,說不出話來。
“老頭,你讓他們把我趕出去,說是我不懂棋,難道你懂?”時言邪笑著盯三樓的墨子豪,笑道。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質問墨子豪,全場人更是驚訝的無以復加。
“廢話,墨老不懂難道你懂?”護衛首領臉色一青一白,瞪著時言,“不管你是誰,敢在棋舍搗亂,就別想安然的走出去了,來人,給我攔住!”他大聲一喝,頓時從四面衝出十多名護衛,將一行五人圍在了中間。
時言渾然不懼,只是看著墨子豪。
墨子豪只覺得可笑,這麼多年來,時言還是第一個問他是否懂棋的人。他呵呵一笑,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時言,“我自然懂,這一點毋庸置疑,整個明鏡域都知道。只是你,我不覺的你懂。”
時言心中一笑,最怕你不理我,竟然說話了,那就好辦了。
他呵呵一笑,“我說我懂呢?”
“如何證明?”墨子豪問道。
“他們,都可以證明!”時言指著身邊的人道。
“哼,他們是你的護衛,怎能算得了數!”護衛首領冷笑。
時言忽然大喝道:“大膽,你什麼身份,我與墨老先生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
墨子豪也微微皺眉,以他的身份,還沒有人敢在他談話的時候插嘴,心中覺得這個護衛首領有些不懂規矩了。
護衛首領大驚,偷偷看了一眼墨子豪,發現他有一些不快,連忙閉嘴不語,但是眼睛卻是恨恨的瞪著時言。
“怎麼證明!”墨子豪的聲音越發大聲,如洪鐘在時言的耳邊炸響。
時言的胸口微微一悶,心中不由的讚道:“墨家不愧是掌控者明鏡域的第一家族,連這個名頭都沒有聽到過的墨子豪都是金丹!”
時言扛得住,但是朱邪盜拓、明子和太浩卻不好受,嘴角微微滲出一絲血液。但是身子依舊堅挺,一絲不苟的將時言護在身後。
“不如我來試試他?”忽然,一道聲音傳來。
循聲望去,一個麵粉唇紅的男子慢慢走來,朝著墨子豪深深一鞠,“師尊。”
墨子豪點點頭問道:“洛罹,比賽怎麼樣?”
被叫做洛罹的男子搖搖頭嘆道:“對手太弱,還未盡興便結束了,這不,聽聞這邊有高手,前來切磋一番。”
雖然嘴裡說是切磋一番,但是他眼中透露出來濃濃的輕蔑,卻是明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