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墨家的主殿,墨家先祖沒有給這個殿堂掛上名諱,所以我們都稱它為無名殿。”墨子豪解釋道。
“無名殿?”
“沒錯,無名。”墨子豪嘆了一口氣,“這同時也有讓我們拋棄名利的意思,可惜人與人的想法縱使不同的。有的人心中無名,說得難聽點是一個極端,而有的人卻嚮往另一個極端。”
“違背祖訓麼?難道沒有人反對?”
“孰是孰非哪又分得清楚?我等家臣,也不需要考慮這些,只要家族有需要我們的地方,我們就應該義不容辭的頂上去。”墨子豪看著時言忽然笑道:“當然,你可以是例外。”
時言有些奇怪,“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墨家的客卿。”墨子豪笑道:“況且今日你完成了家師的一樁長達五十年的心願,自然沒有人敢強制你什麼。”
時言一驚,那個老頭竟然是墨子豪的師傅?
看著時言驚訝的目光,墨子豪笑了笑:“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不過也不需要太多的人知道,只要最頂尖的人知道就可以了。當年家師可是墨家的首席棋將,曾今阻止過許多想要吞併墨家的大勢力,同時,他也是上上代家主的親弟,在墨家的身份超然。你今日幫他了卻了一樁心願,自然贏得了他的好感。說真的,我都有些羨慕你了。”
墨子豪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拍了拍時言的肩膀,而後讓時言坐到他的右手下的位置。
那原本屬於嶽雙軒的位置。
頓時,堂內一片譁然。
墨子豪抬起雙手,眾人安靜的看著墨子豪,恭敬的叫上一聲師尊。
墨子豪顛顛又,他本不在意這些繁文縟節,隨意的揮揮手,道:“大家都坐下吧,我有事情需要吩咐。”
眾人尋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只有嶽雙軒尷尬的站在原地,因為他的位置,正在時言的屁股底下坐著。
墨子豪彷彿沒有看到這一幕一般,指著時言介紹道:“這是許言,以後將是我墨家的客卿。”
客卿一位,可享受所有大人物可以享受到的權利,更是可以拒絕一切不願意的要求,可謂是地位超然。
原以為新來的棋將頂多與他們一樣,做一個墨家的弟子,最厲害也只能與嶽雙軒爭奪大師兄的額位置,誰知,他一入墨家,地位竟然與自家師尊都差不多。
跟人家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許多對時言不善的人,頓時覺得萬分尷尬。
最尷尬的要數嶽雙軒,當聽說這個許言大敗墨洛罹的時候,他還只是一笑而過。但是聽說他短短十分鐘便打敗墨洛罹時,他開始產生了一絲危機感,所以本能的,對他有一些厭惡。他身為墨家棋舍的大師兄,人脈關係自然比新來的人要廣,縱使對方真的替代了自己的位置,他也有信心重新奪回來,然後在他的臉上踩上一腳。
誰知,對方竟然完全凌駕於他之上,一個伸手都摸不到的地方。
難道,自己真的不如這個許言?
嶽雙軒沒有親眼瞧過,心中滿是不服。
他躍然站出,看著墨子豪,道:“我不服,他如此年輕恐怕難以擔當重任吧。”
墨子豪早已知道自己這個大弟子會出來搗亂,皺著眉頭問道:“你不服?”
“弟子的確不服!”嶽雙軒心高氣傲,對墨子豪都沒有多少恭謹之意。
“不服?不服可以打到你服為止!”時言說。
正文 第三百零二節:夜探主峰
第三百零二節:夜探主峰
“打到你服為止!”多麼蠻狠霸道的一句話啊,多麼蠻狠霸道的一個人啊!
但是沒人敢說什麼,山腰上的那局大家公認為死局的殘局,被他走成了活棋,最終更是大獲全勝,殿堂上誰都不敢稱自己的棋力比他高。
除了嶽雙軒,在棋舍當大師兄十數載,所有的光芒都匯聚在他的身上,這麼多年來,早已養成了一種簡直有些盲目的自信。他定眼看向時言,冷哼道:“來啊,我讓你顏面無存!”
時言搖搖頭,憐憫的看著他,“自取其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怕了?”嶽雙軒盯著時言冷笑。
時言呵呵一笑,看了一眼墨子豪,見他微微閉眼,可見他是讓自己隨意行事了。為了自己,墨子豪真是下了血本啊。
“那就讓你心服口服!”時言站了起來,這個位置本就高於地面,是大殿上僅次於墨子豪的位置,站起來後更是居高臨下。
“上棋!”嶽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