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愣,莫非還有隱情不成?
他趕忙看向比賽列表,頓時如同被定了身一般,“時。。。時言?”
“吃驚吧,一個區區築基初期修士竟然都能夠參加十二門大演武,而且對手還是鍾越!”
“不管那件傳聞是不是真實的,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兩人真的有仇,而且不淺。”那人道:“這次比賽恐怕也不是巧合,估計是讓鍾越報仇吧。”
“哎,可憐的時言。”胖子嘆道,“你說他沒事情去惹中通劍門做什麼,這不是茅坑裡點燈,找死麼!”
“誰說不是?”那人嘿嘿笑道,“不過這樣才有看頭嘛,有故事的戰鬥,縱使實力懸殊看的也精彩不是。”
“看虐人,其實也是很爽的。我才不信鍾越會一招制敵,輕易的放過時言。”胖子也嘿嘿的淫。蕩。笑道:“慢慢的玩彩看的爽嘛!”
“的確,你說向上一場就無聊的緊了,公羊羿辰手提飛劍只是一擊,就把對手擊成重傷無法戰鬥,全場還不到三秒鐘,真是無聊透頂了。”
另一邊,倪虹也在高處的貴賓席位觀看,她雖然在花澗派內享受有不遜色掌門的權利,但是在門派外,還是沒什麼地位的。
她冷笑著看著臺上,一言不發。
上一次的圍剿失敗令她失盡了面子,而且還折損了兩名屬下。烈光吼不知為何,身體調動不起靈力,而索青書,雖然還活著,但是沒有休息個一年半載的根本形成不了戰鬥力。
倪虹將時言狠的牙癢癢。
不過報應來得真快啊,鍾越與時言的關係,身為當初的花澗派三師姐還是清楚的,兩人可謂是不共戴天,或者說花澗派的改變也是因為這兩個人的仇恨做引子。
雖然鍾越比起烈光吼與索青書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但是倪虹一致認為,時言能夠逃走,完全是因為已經成金丹的莫子軒的關係!
“這次沒人助你,看你如何是好!”
同一時間,尤浩然也在場,他的身邊,尤逍遙笑吟吟的看著自己這個弟弟,“聽說你在這場比賽的另外一名選手的手上吃過虧?”
尤浩然冷眼瞪著尤逍遙,這個時候揭傷疤,還真是自己這個哥哥的作風啊。
“話說,你的金剛白虎,我也是好久沒見到了,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尤逍遙哈哈一笑,“有時候吶,有委屈別憋在心裡啊,告訴哥哥我,你可是我的弟弟,哥哥為弟弟出頭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尤浩然心中冷笑,“你會不知道我的金剛白虎因為時言而死?你以為你這哥哥真的能保護我這個弟弟?笑話!”
尤浩然自金剛白虎死後,心性越加陰沉,他沒有看尤逍遙,兀自冷笑,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尤逍遙,又像是說給時言,“若他今次不死,我親自前去取其頭顱!”
姬紫宸也來了,雖然今天沒有他的比賽,但他依舊來了。原因無他,因為他最為重視的公羊中羽來了。
“如果年青一代中有人能跟他競爭的話,那就只公羊中羽!”姬紫宸一直這麼認為。
而經過前幾次的觀察,姬紫宸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沒有錯,公羊中羽的進步是在是太快了,原本第一第二的兩人,竟然隱隱約約有並駕齊驅的趨勢,甚至有些時候,他還要勝過自己!
只可惜,這個自己視他為對手的傢伙,卻不怎麼在意自己,他在意的,反而是被稱之為廢柴的傢伙,時言!一個只在築基初期的小修士!
“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注意他。”姬紫宸淡淡的道。
公羊中羽坐在位子上閉目養神,“你不懂。”
“我不懂?”姬紫宸彷彿聽見了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我不懂?我不懂的話怎麼坐的上年青一代第一人的寶座?”
公羊中羽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話,依舊閉著眼,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他曾今擊敗過我,而你,則沒有。”
姬紫宸頓時如脖子中卡住了一根刺,說不出話來。
林代也來了,而他的目的不同,他純粹是來看莫子軒的。時言?他嗤之以鼻,一個廢柴真不知道有什麼好關注的。
若是讓他知道曾今在木絮體內的戰場中將他打敗的人就是時言的話,或許他就會重視的多了。而且,他也不知道他喜歡的女人,莫子軒早已是時言的女人了!
跟他們比起來,於欣霞身為時言敵人的一份子,身份顯然就掉價的多了,誰讓時言四處樹敵呢?而且還都不是一般的人,像是中通劍門啊,姬紫宸啊,尤浩然啊、林代啊之類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