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看這件事就過去吧,你們今天算是來給我道喜的,大家坐下來喝杯酒不好麼?”
刀國雄說著,見對方並未答言,不禁吸了一口氣。
有些時候社會大哥碰見亡命徒也沒辦法,人家啥都不要,就要你的命,這種神經病他們有的時候也忍一忍,當然,忍過之後,能劃拉到這人家在哪,便會開始瘋狂的報復。
刀國雄又呵呵笑道:“放下槍,咱們好好談,說說你們的條件,要不這樣,兄弟們要是缺錢,和刀某人說一下,缺多少,刀某人給。”刀國雄臉上始終帶著一股笑容,似乎很親近的樣子。
這貨是老油條老江湖了,知道自己此時不利,雖然手下的兩員悍將都要帶人衝上去不過都被他眼神制止。
對方手裡有槍,衝上去不是找死麼。
現在要做的便是拖延和談判。
“呵呵,兩位小兄弟,你們大家都是好漢,但好漢也要講究一個道義了。”
“道義?”陳楚淡淡笑了笑:“季揚的事兒怎麼算?”
“季揚?哦,你說的是那個年輕人啊?他不是和特警幹上了麼,這件事和我無關啊,這樣吧,說個數字,該補償多少都算我刀國雄的,還有今天這些兄弟來也別白來,都算我刀國雄的怎麼樣?”
“很好。”陳楚撓了撓頭:“那瀚城這塊地盤怎麼算?”
“怎麼算?小兄弟,我刀某人是來這裡做生意的,是經過正規的招標手段,經過市裡省裡來這裡開發荒地,建設樓盤,並不是你們想象當中的黑勢力,你看,你們手裡有槍,我們手裡什麼都沒有,呵呵小兄弟,我是正經的生意人,而且我以前還是春城市委的人大代表,你們這麼做,真的不太好,但也沒關係,大家都是朋友,有飯大家一塊吃,我刀某人有肉吃,當然不會讓兄弟們也餓著了。”
“呵。刀爺,我陳楚對你素有耳聞,今日見面更是覺得你了不起,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能把這些事全掩蓋過去,好,很好。你們先不講道理要佔瀚城地盤,我們抵抗,你有玩陰的,我們想玩陰的,你又和我講政治。我要是聽了,你再玩陰的對不對?我真玩不過你刀爺,不過今天我們不想玩別的,只想玩狠的,一個目的,你滾出瀚城,不然呵呵”
刀國雄聞言,兩眼閃爍出一股兇光,但只一閃即逝。
“小兄弟,這樣吧,瀚城一人一半,我在城北建設,城南好地段都歸你們,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當然,公安局派出所要抓你們,我也管不了,但我真是一個正經的生意人,我只想搞工程賺錢。”
“楚哥,別和他廢話了!幹吧!”邵曉東有些聽不下去了。
陳楚點點頭:“幹!”
這時,桌子唰的飛了起來,桌盤狼藉,稀里嘩啦一片倒地,而在桌子倒地的瞬間,刀爺手下已經衝了上來,而刀國雄已經一溜滾,滾了出去。
“我糙!”邵曉東狠狠罵了一句,抬起手槍衝著刀國雄的方向啪啪啪連續開了六槍,六顆子彈嗖嗖的從刀爺頭頂飛過。
刀國雄嚇出一身冷汗,說不怕是假的,再經歷過大風大浪也是怕死的。
而在邵曉東換槍之時,刀爺的人已經揮著刀棍棒到了近前。
槍聲啪啪啪響成了一片,刀爺手下瞬間倒地十多人,陳楚亦是提了口氣,到了練氣第八重境界,順手抓過對方小弟的砍刀,搶到手裡衝進人群一頓亂砍。
近距離當中,子彈打光了就只能肉搏。
而刀爺手下太多,一百多人被手槍幹倒三十多,剩餘的人亦然像瘋了似的往上衝。
邵曉東的人肉搏不利,此時刀奪手下護衛軍哥喊了一嗓子:“撤”
本來要站上風刀爺手下如潮水般撤出。
陳楚和邵曉東也帶著人往外退。
看著外面黑黑的夜色,街上亂糟糟奔跑的人影,根本分不清楚哪個是刀國雄了。
邵曉東經驗老到說:“楚哥,咱們最好離開瀚城,估計晚了警察要封城。那再撤就不容易了。”
陳楚點點頭,眾人呼啦啦上了麵包車,隨後奔著縣城以北的方向開去。
在一處不起眼的鄉鎮,麵包車停好。
這裡也有邵曉東的一處房子,但只是農村的平房了,房子不少,而這地方亦是地廣人稀。
正好大晚上的沒人察覺,一行人進了屋裡。
十八人有七八個受了傷的。
陳楚隨後掏出銀針,陸續給這些人治療。
邵曉東不禁呵呵笑道:“行啊楚哥,啥時候留了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