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黑了下來,已經倒進高腳杯裡的酒水倏地朝藥旦臉上一揚:“你這個色老道!回家摸你妹去吧!”隨即氣呼呼的上樓了。
藥旦雞爪子手擦擦臉,看著清姐搖擺著的粉臀,一陣失神:“我妹子也沒你好看啊”
“咳咳藥旦大師好。”龍七恭敬一禮。
“呀?我可不是什麼大師。”藥旦撓撓頭,衝龍七笑笑:“請我喝杯酒如何?”
龍七點頭,打了個響指,吧檯裡面的酒保過來除錯酒水。
“藥旦大師可否教我內家功。”龍七三角眼直直的看著他說。
藥旦咳咳兩聲:“你是龍家的人,龍家內家功高深莫測,我一個小小的華山道人怎麼敢教你內家功?咦?再說我也不會啊!”
龍七搖頭,知道這老道裝瘋賣傻:“高人,適才我見你一掌就擊退了圓空和尚,想必你是華山的宗師級別的人物,我龍七喜歡功夫,但龍家老爺子不肯教我,唉,我是實心實意想跟你學。”
藥旦撇撇嘴:“你殺氣太重,功夫太高不是好事,內家功屬於那種不學沒關係,一學就傷人的功夫,對了,你可以和陳楚學嘛!他那一手邪門歪道雖然不是內家功,但也是用氣催動體內潛力,什麼是高手?不管用什麼辦法,克敵制勝就是高手”
酒保已經調好一杯烈酒,龍七付了帳,藥旦架起酒杯晃晃悠悠的走到一旁不起眼的角落品酒去了。
龍七搖頭,高手總是低調,但是跟陳楚學?還是算了吧,陳楚還在跟葉家老爺子拿電話吹牛b內,那小子一臉邪氣,一身邪門,不靠譜。
這時,美麗酒吧進來個氣咻咻的小妞兒,小妞兒一米六五左右,穿著齊b裙,頭髮向後面梳攏著,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小麥色的面板,下面兩條圓潤的大腿,沒有穿絲襪。
性感健康的小麥色膚色引人側目。
“陳楚!”小妞兒喊了一聲。還跳著小腳。
陳楚這時才掛了電話,酒吧白天沒多少客人,燈火闌珊,看著小妞兒的齊b裙和大腿,這貨擦了擦口水。
“哎呦,邵鴻鴻哇,來,楚哥請你喝杯酒。”
“切!別喝了!”邵鴻鴻走近陳楚道:“你為啥答應好好的不遵守諾言?”
“呷?”陳楚撓撓頭:“鴻鴻啊,我答應你啥了?”嘴上說著,眼睛禁不住在邵鴻鴻身上掃射,心想這小丫頭屬於那種性感型的,要是從前面,後面側面,躺著,跪式肯定能欲仙欲死。
“你答應啥了?快跟我走!”邵鴻鴻說著拉著陳楚的手就往外走。
馬大河在身後甕聲甕氣的笑:“可能楚哥把這小妞兒給搞了,人家找他來負責的”
兩人走到外面,邵鴻鴻這才鬆開:“你為啥答應好好的去第八人民醫院治病,好幾天不去了?”
“第八人民醫院?”陳楚撓撓頭,一下想起來了,那裡有個老太太腿有毛病,自己給她治療過一次。
“哦?對滴,我是答應人家給老太太看腿的,怪我忘記了。”陳楚訕訕笑道:“這就去,這就去。”
邵鴻鴻低頭看著自己腳尖道:“你還算有良心,知道那老太太是誰嗎?”
“額不會是你家親戚吧?”陳楚撓頭問。
“切!是我伯母!我伯父是第八人民醫院的邵院長,我伯母的腿幾十年的頑疾了,他們一勁兒誇你好”
邵鴻鴻忽然抬頭喝道:“你到底去不去!”
“去去去!馬上去!”陳楚左右撒目一下,推過自己的二八大槓。
邵鴻鴻哎呀一聲,推了陳楚一把:“你就別騎這破玩意兒了!咱打車去!”
兩人走到酒吧門口,打輛車,不過剛到師院大門那就堵車了。
還有幾天就開學了,各個城市的學生像是潮水似的返校,火車票一票難求,而師院大門口也圍堵的水洩不通,公交車,計程車,最討厭的就是私家車,鳴笛著喇叭堵塞的不得了。
更可恨的還是一些什麼大奔,奧迪,還有一些豪車,來這裡不是送學生的,而是找妹妹的,有的是以前師院學生的老情人,包養的,小妞兒開學了,大哥便開車來學校門口排著長長車隊接人,然後去dl市裡連吃帶喝,帶玩的,最後去賓館放一炮。
豪車就排列了一大排,這種事在現代的大學門口很常見,哪個大學門口一到開學或者週末不都是一排豪車在那接小妞兒出去瀟灑放炮麼。
陳楚和邵鴻鴻兩人打車也被堵在這了,邵鴻鴻氣咻咻的推門而出,衝陳楚道:“楚哥,付車錢,咱不坐車了,太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