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星臉都抻長了。
陳楚微微笑道:“金星哥,彆著急,這個”他說著摸起桌腳的幾張碟:“軍旗裝的,限量版啊,裡面很多招式,借你看看,啥時候學會了再還我”
“你”金星快氣暈了,這時,手下的一個小弟道:“二當家的,季哥還在醫院躺著呢”
陳楚一愣,眼睛眯縫著盯著那個小子:“你叫什麼?”
“我我叫”
金星迴頭踹那小子一腳:“楚哥問你話呢!快說!”
“我叫孫健。”
“孫健啊?”陳楚笑笑,隨即眼睛一翻道:“老子還他媽輪不到你教訓吧?你牛逼,你來當這個二當家的啊?”
孫健忙搖手道:“楚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麻痺的,給老子打出去,往死打,不懂規矩。”
陳楚見沒人動手愣了一下:“咋的?想造反啊?”
“啪!”金星甩給那小子一嘴巴:“打!”身後幾人扯著孫健直接拖到樓下,打的這小子滿地打滾。
金星撥出口氣,見手下人都下樓了,這才輕聲道:“楚兄弟,你這麼做有點過了,畢竟是自家兄弟,再說他也沒有別的意思。”
陳楚搖頭笑呵呵的:“有可能是馬猴子的內奸。”
“不能吧?”金星眨了眨眼。
陳楚撫了撫額頭:“防著點好啊,這時候萬不得操之過急,還有,不管這小子是不是內奸,這頓揍必須要打,是打給馬猴子看的”
金星還是不明白,陳楚只是微笑不語。
兄弟迪廳,群魔亂舞,在迪廳這種地方,來的不能說全不是好人,但大多是發洩的。
釋放自己的另一面,強者更跋扈,弱者不跋扈,但更暴露下流。
馬猴子人如其名,長得沒有遭禁一點這三個字,人高高瘦瘦一米八的個子,一張長長的大驢臉,大下巴,禿腦亮,別看人長得瘦,骨架不小,一雙長長的鷹眼眯縫著,透著寒光。
四十多歲的人了,混了大半輩子,除了狠戾,在黑白兩道也混的極開。
此時,他在二樓的一個很顯眼的位置,放著一張竹躺椅,敞著懷,旁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齊b裙的女生,也就十**歲的樣子,可能是瀚城師範學院或者醫專啥的女生。
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腳下紅色高跟鞋,長髮很直,耷拉著,臉上嫩嫩的,有點嬰兒肥的樣子,更是可愛讓人心動。
這妞兒應該被馬猴子給拿下了。
這小子一雙乾枯蠟黃的雞爪子一般褶皺的手在這女生白嫩嫩的大腿上摸來摸去,摸去莫來的,把這妞兒摸的也哼哼唧唧的,只是音樂聲不小,她的哼哼唧唧很快被下面舞池的節奏淹沒了。
馬猴子旁邊還放著一個精緻的小巧玻璃茶几,上面放著晶瑩的葡萄,大個的香蕉等水果,還有精巧的紫砂茶壺,一套茶具很精緻。
這小子悠悠的品著茶水,而身後站著他自己封的四大天王。也是四大保鏢。
而這裡面沒有刀奪,刀奪算是他手下第一悍將,和尹胖子手下的穆國良不相伯仲,當然和季揚也奇虎相當。
幾十人才把季揚放倒,沒殺他,馬猴子也不想把事情做絕,讓季揚知難而退,交出場子算了事,畢竟人家手底下也有一群不要命的兄弟,殺人不過頭點地,點到為止他算是老江湖,老混子,老油條了,自然明白話不能說死,事兒不能做絕,做人嘛,總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才行。
世道起伏,混子這條路也像是明星似的,換的跟走馬燈似的,幾十年了,瀚城這地方不知道起來了多少牛逼的大哥,也不知道倒下去了多少。
最後只剩下他和尹胖子依然活著,自然明白這裡面的生存法則——該當爺的時候要當爺,該當孫子的時候也要當孫子,該下手不講情面,該放生也要放手隱忍
摸著大美妞兒的白嫩嫩的大腿。
樓下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急促一些。
馬猴子微微睜開眼,先朝著舞池當中一個跳脫衣舞的妞兒看去,身材不錯,很撩人的那種,不過他看那妞兒大腿劈開的程度,想想還是算了,黑木耳了,那劈開的熟練勁兒都比體操運動員牛逼。
帶套幹一把還行,但帶那玩意不是在幹矽膠麼?沒意思,但是不帶,很可能中獎還是找找學生啥的保險係數高。
“馬馬爺。”上樓那小弟在馬猴子身旁三步遠站定,躬身施禮。
“呼”馬猴子眯起眼,先端過紫砂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沙啞的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