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衣服”尹瑟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這是我媽的!”
“”
範希文真不知道說這個女人什麼好,他真是敗給她了。
坐在石凳上,他撫摸著牲牲,“你家主人怎麼捱打了?還被打的這麼慘?”
凡是見面,他總能被她氣得吐血,但,凡是見面,她總有不同的一面——
酒會上喝醉後叫囂著撒潑,相親時紅裝一身把他從頭到尾數落個遍,校門口不顧一切路中央攔車,今天,傷痕累累一臉倔強的碎碎念。
“千面人啊!”範希文徑自想著不覺念出了聲。
“你說誰?”尹瑟擦著頭髮走出來,穿著簡單的素裝,格外清爽。範希文竟有些呆愣。
尹瑟坐在他旁邊的石凳上,前面的小溪溪水正嘩啦啦的往下流。
“這傷是怎麼回事?”
“牲牲,過來。”
“”
“尹瑟,我都幫你了,還不能知道一下事情緣由嗎?”
“我們沒熟到那份上。”尹瑟摸著牲牲的頭。
“要熟到哪份上才夠格問你?”
“熟到哪份上都不行,你就居心不良。”
“”誰來救救他,他真的要吐血了,吐一口大血!
尹瑟見他挫敗,拍拍他肩,笑笑:“玩笑啦!沒什麼,就是被小人陷害,賤人使壞,小女子又身單力薄,只能捱打。”
“我虧你能把這麼暴力的事情說的這麼雲淡風輕。”
☆、052 居心不良? ☆
“我虧你能把這麼暴力的事情說的這麼雲淡風輕。”
尹瑟聳聳肩,摸了摸自己臉頰上那一道鞭痕,還有些刺痛:“沒關係,因為遲早我都會報復回去的嘛!哈哈!”
“”
範希文看著她裸露的手臂上那一條條怵目的鞭痕,在尹家門口只覺潦倒,竟沒發現這般嚴重,他神色黯淡下來,一聲不吭的走進房間,沒一會兒便拎了個醫藥箱走出來。
“手伸出來。”
尹瑟乖乖的伸出手。
範希文驚訝的看了她一下。
“幹嘛?”
“怎麼突然這麼聽話?”
“廢話,不塗藥,萬一留了疤怎麼辦?”尹瑟理所當然道。
“”範希文頓時無語問蒼天,為什麼這女人永遠都理直氣壯?
範希文認真給她擦著紅藥水:“去醫院不就好了。”
尹瑟認真的想了想:“也是,不過總覺得,有點丟人”
範希文也認真的想了想:“也是。”
“是尹伯父打的?”
“恩,他看情深深雨濛濛看多了。”
“啥?”
“沒什麼,你認真點。”尹瑟催促道。
“誒,不疼嗎?”
“”
“”
“你試試?”
裸露在外的地方都塗完了藥,範希文頓了頓手。
“剩下的地方不用上藥?”
“居心不良。”
“我說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範希文實在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別說女人了,這樣的人他都沒見過。
尹瑟從一旁拿起根樹枝,隨手晃著。
範希文靠在石桌旁:“晚上要一起吃飯嗎?”
“不行,我待會就要回學校了。還有個課題報告沒有完成,不趕回去,有人會殺了我的。”
範希文嘴角抽搐,咋了咋舌,酸苦都往自己肚子裡咽,難得開口一次
臨近傍晚,範希文送她到校門口。
“你確定不要吃飯?”範希文又問了一聲。
“謝謝你,範希文。”
她突然這麼正經的道謝反倒讓範希文有些不知所措。
“還有照顧好我的狗狗。”
“咳咳!”範希文開著車子離開。
尹瑟摸了摸臉回到宿舍,蘇柔還沒有回來。她整理整理桌子上快堆成山的報表書籍,A大商學院是國內最有名的,從這裡走出去的企業家不計其數,尹瑟三年前頂著高分考入商學院經管系,主修金融管理,輔修國際經濟與貿易。
她雖頂著優異的成績,但華麗的家庭背景卻並不讓她被看好,然而,尹瑟只做自己的事情,僅一個學期就讓A大最著名的商管教授對她刮目相看,予以重望。
那時候教授讓她完成一項資產評估報告,明明她就不是資產評估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