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昏眩境界,以不吭聲面對問題,免得不幸衍生更多煩死人的問題,今晚就甭睡了。
可惡!頸後那張嘴偶爾心血來潮一啃一咬,她極敏感的香軀不時一抽一顫,睡意一樣嚴重被幹擾。
“這間房子你說是朋友借你住的,哪位朋友?”
救命啊!怎麼有人可以那麼煩人啊!早知道就一腳踹他回日本,甩他受不受傷,眼看無法入眠的她臉現浮躁戾氣,疲澀的眼皮實在撐不開了,戲弄夠她的京極御人愉悅笑著,躺回原位。
他要她留戀他,不再輕易離開。當年她連他費心幫她挑的腰帶也沒帶走,他不願承認,但她重創了他的自信心,即使他拚了命工作,也不能忘記她帶給他的痛。
“小總管我不會回日本,爸爸有其他孩子,外公外婆只有我一個外孫女。我不能”困困的她被他猛轉過身,面貼面地摟入懷裡。
“沒關係,我留下。”
“不”她抗議的嘴被他有效地霸住。
“你沒立場拒絕我。”他不要再被她拒絕。
小總管真的想太多了,這時候她就算有心,也絕對沒力氣應付比牛更牛的他,“小總管,你是不是也很想念我?”意識矇矇矓矓,杜清零口齒不清地偎入他僵硬的肩窩。
“當敝人缺乏劍道練習物件時,的確格外地想念閣下。”她永遠不會明白他的感受,他也不要再次經歷每天回家下意識尋找她,卻一再落空的痛苦和失落。
張大嘴猛打呵欠的杜清零一愕,嗔怒笑著反噬他一口。唉,她該拿這個又頑固又傲慢的死對頭怎麼辦呢
他倆之間始終有一條隱形線維繫著,她若即若離,他也不會靠太近。她不敢也不想直接面對,所以逃。她以為只要懦弱地不去面對,事情就會永遠地停留在那邊,結果他卻找來了。
“不枉你我宿怨一場,咱們默契就這麼好,我也只在找不到人打架時,才會特別特別特別思念你呢,小總管。”
“你”猛被杜清零橫堵上來的唇封鎖,京極御人心蕩神馳,毫不猶豫地激狂回吻,雙掌將抽身想溜的她扣回,緊捧住她總能輕而易舉勾走他注意力的清甜臉龐,他不許她逃,再也不許。
被吻得昏昏沉沉,京極御人情慾氤氳的眼與高溫騰昇的軀體,都令杜清零驚駭得瞪大了眼。他又
“不行!我明天”逃避不及的她被他出腳絆住,一個矯捷的翻身將她壓制身下,需索的嘴一纏,悶悶的抗議聲終於出不了口
連續兩場驚心動魄的激情,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