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幫他做這些勾當。嘖嘖,你們是很純潔的男女關係,兩心愛慕卻不能結合。那娶個小妾,或者上青樓不就解決問題了麼。”
那男的說:“她不允許我和哪個女的有長期的關係。我不願意和千人騎萬人跨的青樓女子做這檔事,但又實在想。所以,就這樣了,也比較刺激。”
葉驚鴻一腳踹過去,“你這樣禍害人家沒出閣的姑娘,我小方,來,把這兩人捉去衙門領賞。”
雲霽撓頭,“還可以這樣啊?”
“那當然,賞金獵人就是幹這個的。這兩傢伙穿州過府,幾個州府的賞銀一共一千兩,你得多跑幾趟了。”
“好,我這就去。”雲霽看到葉驚鴻揹著手,知道他其實受傷了,不過那兩人都被點了穴道,她一人倒還可以應付。找了根繩子,把那對鴛鴦綁做一串,也是僱車到衙門領賞。
雲霽懶得跑幾個地方,直接問能不能把一千兩都支給她。知縣開始不肯把一千兩全給她,只肯出自己這裡的一百五十兩賞錢。後來有人附過來耳語了幾句,便讓人下去支錢。然後還客客氣氣的請他坐下喝茶。
“實不知方公子到了下官的管轄範圍,還給本縣除了一害。實不相瞞,這幾個州府的賞銀加起來已經一千五百兩了,公子上路帶銀票方便些。四大銀莊的銀票,在哪都有分店可以兌換。”
“哦,有勞大人想得周到。”這也是雲霽江湖經驗不足,小小一個縣衙哪裡能時時有一千兩備著,還能把其他州府的一併墊支。不過後來提到四大錢莊,她反應過來了,這錢不是知縣給的。不過,無所謂,她不想給杜生生添麻煩。就當託他給家裡報平安了。反正這銀子來得名正言順的,她就收下了。
知縣苦留不得,親自送出來。他還想讓衙役敲鑼打鼓的把雲霽送回去,讓百姓們都來瞻仰下為民除害的英雄,雲霽直接給他否決了。
她不知道葉驚鴻傷勢到底如何,拿到銀子便趕回去。結果人去樓空,只留下一紙書信:家中有急事,先走一步!
這下子,雲霽便只好獨自上路,她到了一個地方就打聽有沒有懸賞捉拿犯人的,倒不拘多少,一路捉將過去。只是她花錢也快,是真正來得快去得也快。受何立徳影響,她現在回留意到隱在小巷裡那些窮人,有時候便在各家的窗臺上放上二兩、五兩的銀子給人應急度日。當然不能解決什麼根本問題,但是,有這幾兩銀子就可以給病人看病,添置幾件冬衣或是送孩子上學堂以求將來改善際遇,
只是一個人在外頭,真真是每逢佳節倍思親。可是,她現在不能回去,也不想回去。她得等到自己看著皇帝心頭已經不會再起什麼漣漪了才能回去。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回想,從以前在漠北,然後一路同行,到後來在京城。李謫在她生命裡佔得比重太多了。不是一時一事就好抹去的。
但是,這個人她不能再愛了,她不能愛的這麼卑微,這麼沒有自我。
“我是我自己的。”她抱著小丁劍在床上翻個身,沉沉睡去。
讓葉驚鴻丟下雲霽匆匆回去的不是小事,他本是南越了主宗燁,自小心慕中原武林的絕學。幾次三番進入炎夏,都是為了尋找武學典籍,同時結交江湖中人。
南越了中如今是他王兄宗政代掌了事。宗政是長子,本當為王,但他主動讓與宗燁。因為當時兄弟倆都年少,而朝臣都看好個性溫文的宗政。宗政好文厭武,知道自己一旦坐上王座,很容易被權臣拿捏住,於是退而為輔政王。兄弟倆同心協力,解決朝中事務。到如今,南越了政清明,王權並無旁落。
宗燁急急趕回去,就是因為宗政突生怪病,臥床難起。
這個事情,是杜生生給隱在南越宮中的斥候下的指示,給宗政下了不致命的毒,讓宗燁去發愁去吧。只不過,埋了多年的棋子得撤回來了。
他把事情經過講給皇帝聽。
李謫‘嗯’了一聲,“這個南越之君,他能時常丟下了事跑到炎夏來?”
“是的,他時常出入炎夏南方。”
李謫沉默,真的有這樣好的兄弟情誼?而且是在王家。這麼一對比,炎夏皇室也太丟臉了。他可不敢丟下了事亂跑。即便小丫頭離家出走,他也只能安坐在乾元殿處理了事。他要一走,何太師定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
他最大的兒子,才不到九歲呢,是無法看家的。兄弟嘛,那些叔伯兄弟可都在封地瞪大了眼窺伺帝位呢。
他這皇帝當得不如人家呀。
“那東西難解麼?朕可不想和南越搞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