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鼻息吐在彼此臉上,輕舞揚俏臉發紅,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如此緊密的接觸。
“操。”
葉蕭心裡暗罵了一句,儘管他努力剋制,但下身那蠢物還是不爭氣的硬了起來,正好頂在輕舞揚的肚皮之上。
輕舞揚明顯感受到了葉蕭下身的變化,俏臉越發通紅,略帶幾分嬌羞,有些不敢看葉蕭的眼睛。
葉蕭同樣深受折磨。
這麼一個嬌媚的女人就躺在你面前,而且身子彼此緊緊的接觸著,要說沒反應,那絕不正常。
葉蕭努力剋制,露出和藹的笑容,道:“小舞姐,這樣不冷了吧?”
“不冷了。”輕舞揚努力露出一絲笑容,輕聲道。
“嗯,幸虧我身高夠格,不然還遮不住你。”葉蕭岔開話題道,輕舞揚的身高大概在葉蕭第一次見輕舞揚時她說是一米七七,可是經過四年多,葉蕭沒想到輕舞揚還增長了一厘米,一米七八。
葉蕭一米八三的個頭,恰好比輕舞揚高上五厘米。
輕舞揚感受著葉蕭身上傳來的溫暖,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竟然生出一股濃濃的幸福感。
好溫暖的身子。
女人的心思有時候很簡答,輕舞揚又想起了那個邋遢算命師對自己說的話:“你未來的男人,是你的救命恩人。”那個時候輕舞揚自然不信,笑著反問算命師道:“難道我是因為那個人救了我,我以身相許?那可不是我輕舞揚的性格。”
“天機不可洩露。”邋遢的算命師最終說了這麼一句。
當時輕舞揚和妖精兩人都只當邋遢的算命師說的是玩笑,娛樂一下而已。沒想到,邋遢算命師的話在妖精身上應驗,非常準。
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之後,葉蕭方才將下面的東西給哄乖軟了下去,下身不再漲得難受,葉蕭說了一句:“睡吧,養足力氣,明天可能要逃命。”
說完,葉蕭便閉上了眼睛。
輕舞揚眼睛依舊睜著,看著這個不怎麼帥氣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輕舞揚看著這張臉,感覺很溫暖,從未有過的溫暖。
今晚,輕舞揚做了一個夢。
夢到她把身子給了葉蕭,還懷上了葉蕭的孩子。然後兩人手拉手回到了格里拉市,走進了廣池湖小區,妖精正好從廚房繫著圍裙拎著菜刀走了出來,看到兩人牽著手,一副恩愛的模樣,妖精瞬間爆發,“好你個小舞,竟然和我搶男人。”接著,妖精拎著菜刀便朝她砍了過來。
“葉蕭,救我”
“葉蕭,救我,妖精要殺我救我葉蕭”輕舞揚迷迷糊糊之間,喊了起來。
“嗯?”驚醒的葉蕭很快被輕舞揚的夢話弄醒,胳膊動了動,道:“小舞姐,醒醒,你做什麼噩夢了?”
在葉蕭的呼喊之下,輕舞揚滿頭大汗的醒了過來。
“你做什麼噩夢了?妖精要殺你?”葉蕭有些好笑道,要說輕舞揚和妖精的關係,那是好得不能再好的閨蜜,妖精這麼精明的女人,唯一想不到的事情就是兩件,第一,不顧一切的愛上了自己這個她一直當棋子的男人,第二,同樣和棋子輕舞揚做成了閨蜜。
“沒什麼。“輕舞揚搖了搖頭。想到了夢境中的場景,她心中苦笑,都說夢境是人心底最真實的一面,難道被那邋遢算命師潛移默化的影響,自己真的將葉蕭當成了自己未來的男人?
和最好的閨蜜爭男人?這算什麼事?
兄弟和女人,閨蜜和男人。防火防盜防閨蜜,防火防盜防兄弟。
男人和女人之間,永遠是最複雜的。就像任何一個男人,都容忍不了兄弟動自己的女人。同樣,任何一個女人,也容忍不了閨蜜覬覦自己的男人。
感情都是自私的,即便是面對再好的兄弟,再好的閨蜜,也是如此。
就在輕舞揚思緒亂飛的時候,葉蕭突然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不過,葉蕭的動作剛剛做完,門口便傳來了聲音,接著房門一開,一身白色皮衣的蒙特羅莎,走了進來。
蒙特羅莎擁有西方女人精緻的面孔,但是面板卻比不上輕舞揚那般細膩。
“起來,走。”蒙特羅莎冷冷的看了一眼相擁而臥的兩人,說道。
葉蕭和輕舞揚兩人只好跟著蒙特羅莎走出了房間,走道上開有空調,感受著空調的溫暖,即使穿得少得可憐的輕舞揚也不在感到寒冷。
穿過一處露天走道的時候,葉蕭發現還是深夜,天空飄起了大學,走到大廳之中,大廳正面一座碩大的鐘上指示的時間是凌晨三點